亲王若不是跟着太子,他根本什么都不算。”
年玉静看着越来越生气的年遐龄,连忙娇滴滴的安慰道“阿玛,您别生气了,您若是气坏了身子,静儿该怎么办。就算是额娘早些年做的不对,静儿心中一直都很是仰慕二哥,也真心想有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妹妹,为何二哥和妹妹就是不喜欢我。”
年羹尧越听越怒,没有想到年遐龄却说道“哼,你和你额娘都没有错,分明就是他们的错。爷真心喜欢你额娘,他们的额娘作为嫡福晋,一点都不贤惠,本就不配为爷的嫡妻。若是一个贤惠端庄的福晋,何以将年羹尧教成这样,又怎么会生出那般心思毒辣的女儿。”
年羹尧终于听不下去了,直接将门推开,“阿玛,您诋毁我,诋毁柔儿,诋毁额娘。您是年家的之主,是我和柔儿的阿玛,是额娘的夫君,这些我们都没有法子。可是,您诋毁雍亲王之言,若至雍亲王或太子耳中,不知雍亲王与太子欲意何为。”
年遐龄倒是没有想到,年羹尧一直都在门口听,若此言真至胤禛或太子耳中,那自己的罪名怕是就大了。
年遐龄心中虽恐慌,犹顾年羹尧说道“爷何时说过雍亲王,静儿,你告诉他,爷可曾提过雍亲王三字。”
年玉静心中也明白,年羹尧若是将此言传到胤禛耳中,他们怕是都没有活路了。
年玉静连忙说道“二哥怕是听错了,阿玛自始至终没有提过雍亲王。”
年羹尧倒是有些高估年遐龄了,竟然用这般低劣的手段,于是笑了笑,“阿玛可知,王嬷嬷乃是孝懿仁皇后的陪嫁,这些年一直照顾四爷,四爷视她为长辈一般。就连四爷府中的福晋们,都得尊称一声王嬷嬷,不必我多言,王嬷嬷自然会将您所说的话字字不落传给四爷。”
年遐龄倒是没有想到,王嬷嬷的身份竟然如此高,连忙说道“亮工,阿玛没有此意,你定要给雍亲王解释清楚。”
年羹尧本来是想和年遐龄好好谈谈,如今听到年遐龄这番话,亦无须念父子之情。
“阿玛好自为之。”年羹尧说完,就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