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这种强大的信念灌输进她脑中后,她突然就想通了,相信青鸾总没有错,再不能让季云轩为所欲为了。
当晚,青芸从枕头上抽出一把戒尺,色厉内荏的对季云轩道,“以后一个月只有三次,其余时间滚外边睡去,这个月的份额已经用完了,敢上来,我就把那玩意儿给你打折了!”
季云轩都懵了,恨不得在自己媳妇捏几把,看看是不是有人将她媳妇给掉包了,那个乖巧温柔,文静含蓄,羞羞答答的芸儿,居然要对他动武,目标还是他的命根子,疯了吧!
季云轩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戒尺,曲起腿来,狠狠一折,随即痛呼出声,将戒尺丢在一边,抱住了自己的脚,叫道,“什么玩意?怎么这么硬?”
青芸赶忙把戒尺拿在手中,抵在二人中间,虎视眈眈看着他,“这是戒尺,打人可疼可疼了,我从我爹的铺子里有的是,你折了它,我再搬一箱回来。”
季云轩气得差点吐血,从小到大他挨过多少打,他还能不知道这个东西叫戒尺?他家被折断的戒尺不凡几,头一回遇到硬茬子,这黑漆漆,油亮亮的东西可千万不能让他爹看到,不然他们兄弟几个再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你把这玩意儿藏好了,千万别人看到,知道吗?”
青芸撅了撅嘴,“你别跟我说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答不答应?”
季云轩撩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的后背,凑了过去,“来,来,你只管打,只要你高兴,睡前打一次,睡后再打一次,全都随便你!”
青芸将戒尺丢到一边,哭道,“你就知道欺负我,早知道这样,我怎么也不嫁给你!”
“傻瓜!”季云轩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柔声哄道,“快别哭了,这几天是我太过分了,以后我收敛着些还不行吗?但分床睡绝对不行,你是我媳妇儿,便是什么也不做,我也要搂着你睡。”
人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青芸没等到明慧国师为她复诊,在次月的一个雨夜里,到底还是失身于他,只这一次,便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