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玻璃亲眼看着父亲提着菜从车里下来,熟门熟路的进去。
君沫渊原本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突然的攥紧,到后来越攥越紧,他是天生的冷白皮,用力的时候皮下的青筋都跟着压抑着。
下午五点半左右,太阳落山,正好在君沫渊的车前划过,那橘黄中带点刺目的光落到玻璃上,与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发生反射,射出更为刺目的光,带着恼怒,君沫渊下了车,直接追上去。
君寒自己带着钥匙开门,似乎形成了一种习惯进门之后,他就自动往厨房走。保姆跑出来看到他都忍不住开玩笑说“自从先生开始做饭,我这个当保姆的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君寒笑笑“你呀把他们娘俩照顾好就行,对了太太呢?”
没见人出来。
保姆说“太太在屋里睡觉。孕妇爱犯困,多睡些对宝宝好。”
“嗯,你说的没错。”跟保姆闲聊了两句,君寒卷起袖子开始做饭,他今儿买了鲫鱼,等下做道鲫鱼汤给戴安拉补补身子。
“叮咚!”
君沫渊站在门外按门铃。他的脸比千年寒冰还要寒。
“谁呀?”君寒拿刀处理鱼疼不开手,保姆接过话说“我去吧先生。”
她去开门结果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得体正式西装,长相英俊一看就是身价不菲的青年男子。可男子寒着一张脸,挑眉怒目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样子,保姆忘记了笑,怯生生的问“您找谁?”
“让开!”君沫渊没有废话直接推走保姆闯进去。
“哎,你到底是谁啊,怎么私闯民宅啊!”保姆感觉不妙,家里头还有一个孕妇呢,忙跑回去。
君沫渊闯进去之后在厨房里看到了那个说自己在法国出差的父亲。
君寒看到君沫渊不由的皱了眉。放下踩到走了过去。
君沫渊嘴角挂着冷笑直接问“那个女人在哪里?”
保姆跑进来慌张开口“先生,我……”
君寒淡定抬手“李嫂,帮我们沏壶茶来。”
保姆夹在两人中间看了看君寒又看了看不好惹的年轻男子,默默的走进厨房。
“你看你想什么样子,我这里哪有什么女人。”君寒走过去,双手握住儿子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