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sa看来,丈夫就应该护着妻子,不管她在什么地方,身边有个他,她不就有了底气了吗?
何况他离主屋又不远。
戴妮珊威胁阴思慕说不准花她儿子的钱,阴思慕也不受这委屈直接怼了句“放心,除了你儿子之外,有的是男人想给我花钱。”
说完,阴思慕直接走人,管她气成什么样子。
下台阶,走了一段,突然想起君若澜,回头她就在不远处怡拿着水壶浇花,那姿态闲适,仿佛陶渊明的那首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阴思慕咬咬牙,是啊,悠然,真悠然!
似乎也感觉到阴思慕朝这边看,君若澜抬头,与她对视。
太阳太过耀眼,她没有那么好命有人给撑着伞,就用手挡在眉间,扯扯嘴角朝他喊“你真黑!”
说完跺跺脚就走了,她心里有气,既然他母亲找她麻烦,那她就一定不让她儿子舒坦。这一向是她做人的准则。
君若澜呆若木鸡,手里的洒水壶端了好半天才想起回头问sa“她说我黑?”
sa点头“恩。”
君若澜“那我黑吗?”
sa没法回答了。
君若澜黑吗?
一个整天呆在屋子里除了开窗透气一星点太阳都不晒的人怎么会黑,而且就遗传基因来讲,他们家的人都不黑,他又怎么会黑。
这些证据都在指向一个方向,那就是阴思慕是故意欺负他的。可偏这傻子还就相信了,想明白的sa忍不住转过头去笑,可这笑声又把君若澜给得罪了。
“你笑什么?”他拉下脸子恼怒,将sa甩在身后,遮阳伞也不要了,自己一个人推着轮椅进屋。
戴妮珊眼尖,君若澜刚进屋就拦住他抱怨阴思慕的不对“管管你媳妇,要不然再过两天我就要被她给气死了!”
沈雪颜审时度势的走过来揽住戴妮珊的肩膀柔声安慰道“表姑母别生气了,气坏了对身体不好。”
君若澜上眼皮叠上去就知道这俩娘们不是什么好人,最重要的是连累他也挨骂,胸腔鼓着怒气,开口骂“你俩少作不就没事了!”
骂完他气腾腾的推着轮椅上电梯,sa在后面追着却是汗涔涔的,暗想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咋就跑的那么快,跟长腿似的。
最终结果是他那两条原装大长腿没有追上君家大少爷的两个轮子,电梯门关上,他只能上楼梯。
至于客厅里那两个女人嘛,他也不想招惹,能跑就跑。
恼火的是君若澜,但埋着心机的却是沈雪颜。
她看着戴妮珊生气,便想着要替她和自己出这口恶气,她对戴妮珊说“表姑母,前几天若澜给了我一张卡让我别心疼,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刚才阴思慕不是说要去逛街吗,那我们也去啊,到时候就用若澜给的这张卡买东西,看她怎么办!”
戴妮珊当下就觉得这个办法正合心意,便让司机把车开过来送她们去逛街。至于阴思慕去哪儿,她们可完全不担心,因为阴思慕没有车,一个连车都不开的人能走多远?
但实则不然,君家庄园虽然远,但阴思慕给寂琉禹打电话时叮嘱过他在通淮路口接她。
通淮路正是她走出君家范围之内的大路口,她叫寂琉禹光明正大的来接她。
正红色劳斯莱斯幻影太过扎眼,即使是在繁忙的人群中仍旧一眼就能看到,阴思慕一边玩手机一边朝车旁走去,一是为了回避那些人或羡慕或猜疑的目光二是心虚,约定的时间早过了,她怕寂琉禹更年期叨叨她。
实际情况就像她想的那样,全球唯一一辆的正红色劳斯莱斯幻影,一个年轻的且容貌妖娆惊艳的女孩子自动上了副驾驶,驾驶位上一位容貌惊艳的‘富二代’这搭配,多么容易让人想歪。
阴思慕穿着简单,短袖衫牛仔裤,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