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脖子上弯腰对着镜子看了开“这样就好了。”
阴思慕转过身摸着脖子上的项链揶揄“若澜先生果真深谙女人心,不用我提醒就知道旗袍和珍珠项链最搭。”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还不是在嘲讽他这九年来身边的女人不断。
君若澜终于知道老祖宗留下的那句话是对的,惹谁都不能去惹女人,因为她们会记仇。纵使这件事情他已经忘记了许久,但是这小女人一定记得。这会儿君若澜百口莫辩里还掺杂了些无奈,但不知怎的,心情就是出乎意料的好,他蹲下来,抱住阴思慕,贴在她怀里有几分倦怠慵懒的说“那从现在开始,就劳烦你把我看紧了。严禁莺莺燕燕朝我扑过来。”
阴思慕噘嘴不信“你肯听话?怕是我真的下手撵了,你怜惜佳人埋怨我不够大度,到时候因为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妒妇。你们男人在外面风花雪月就很正常,我们还不能生气,假装不知道,当傻子聋子,这对我太不公平了。我看我还是不要了,你去玩儿吧,我就是说说而已。”
阴思慕推他想让他松开,但君若澜丝毫没那意思,还用脸在她腹部蹭了蹭,头没抬声音却疏离冷淡了几分“你就不愿意相信我一回吗?相信我会听你的话,只要你不高兴我拈花惹草,我身边就不会出现一个除你之外任何一个女人?君太太这样对君先生,难道不觉得君先生可怜吗,你就对我下得去手?”
他抱着她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阴思慕无法真的下狠心,抛开父辈的仇恨,他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情,这叫她怎样心如磐石?何况,程爱媛还在君若澜手里,便更是不能了。
她抬起手抚摸他的发,他的头发很茂密,又黑又亮。阴思慕细长的手指来回穿过他的发间,淡淡的笑了“那以后就看你表现,嘉澜苑只有我一个女主人,要是你让其他女子登堂入室,我就开挖掘机把嘉澜苑夷为平地,看你们去哪儿!”
这话,取悦了君若澜,他笑着答应“好,君太太说话算数!”
阴思慕扇他“你还真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