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前辈,还有最后一物,请你拿出来吧。”桓因对着上坡上的赵斡说到。 赵斡深深的看了一眼桓因到“依我看来,你已经赢了。就算是我,对这木如土也是研究了很久,才最终摸清它的性质,而你竟然能当场一语道破,简直是匪夷所思。其实我拿出的材料,样样都是刁钻至极,根本没有一样是真正可以用来直接铸剑的,我这样出题,就是在为难你。以器师的身份为难一个前来求学的后辈,是我落了下乘。” 赵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好了,今天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