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痛心疾首地呼道“癔症了,癔症了。”
这位老头嘴角胡须乱颤,双手抖动,但是脚步却不慢,走上前来,手杖格开了负责仪式肃整的金甲卫士,而挥手让身边的下人将得了“失心疯”的田海拖走。
刚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田镇见状,觉得这不合规矩,想要阻止,却被身后的人拽住。
而此时。
原本走到正大门且背对众人的苏鴷,却停住了脚步,于众目睽睽下,在门口单手一扬起,扯掉了身上长袍礼服,露出了紧致的战服,然后缓缓转身面向厅堂众人。而长袍则如轻羽般下飘,如撕掉的面皮掉落在地面上。
苏鴷画风从翩然的少年,恢复军威森森之态。一旁敫露珉脸上抽了抽戎装入堂,如杀伐之锋对宗庙牌位,此举会被视作大不敬。
然而田海持兵犯禁在前,而后田家老人又以模棱两可的态度为其大罪开脱,这让本该主持礼制的敫露珉对苏鴷也难述礼法。
苏鴷站在大厅门口,用宛若幽井的目光扫视众人后,一言不发地离开。
大门轰然关闭,留下大厅内众人的沉默。
走出大厅后,在大厦楼梯走道上没人看到的地方,苏鴷紧绷的冷漠面庞上,嘴角出现了一丝弯曲。
对于田海,苏鴷非常‘感激’,是他,就是他,连续两次帮自己和田家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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