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十几岁才开始识字嘛。”
回归正传,仆人操心多余了。
秉核现在想的不是行程的问题,而是第一次来到家族的武器的实验靶场,突然之间诗兴大发,准备文抄公一下,高歌一首,让周围侧目。但是歌词刚刚提了两句突然忘词。
几分钟后秉核纠结的椅子上跳下来,朝着几十米外的马车走过去,一边走一遍谁都听不懂的孩童乳音小声嘀咕道“日落西山红霞飞,这句诗下一句到底该怎么唱来着,到底的该怎唱来着。什么打靶,什么归?我怎么记不得了”
秉核用柔软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小小的脸蛋上,如同糖果被抢了的孩子一样,满脸不高兴。人生最大的悲哀,是准备装逼,却突然忘了装逼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