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撞色(2 / 3)

,一动也不敢动,可声音还是发颤,“阿沉,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他埋在她的颈部,唇覆上了她的锁骨。

“林森沉!”几乎是她有触感的一瞬间,她便叫出了他的名字。

她找准时机挣开了他,在她转身的时候,他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她听见嘶哑的声音传来,“一一,对不起。”

她这才看向他,平静之下隐藏着愠怒,道,“我们约定过的,你要记得。”

对啊,他和她约定过的,那是在开始这段约定好的感情时做出的约定之一,不逾矩。

他只是一时忘记了,她挣开他的那一刻,他已然清醒。情难自禁?是吧,却也有冲垮理智的嫉妒,她说话总是留有余地,她还是不会说她爱她。

他平复着呼吸,片刻之后,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轻笑着问她,“下午想吃什么?”

洛韩一倒是有些不自在,指了指楼上,答道,“都好,我先上去了。”

她转身之后没有回头,直到走到卧室的洗手间,才倚在洗手台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还是不够爱他吗?

又或者说,忘记哪有那么容易。

林致于她,是不可磨灭的记忆,他的一切渐渐地在她心里归于平静,但不代表她的忘记。一个人、一件事、一个物件,都会拉开那道尘封的闸门,属于回忆的洪水肆意横流,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她如今的生活。

而她如何选择,最重要的还是林致留给她的东西,她必须尽快从楚文郅手里拿过来。

她不敢和楚文郅较劲,他手中有她此时相当在乎的东西,她只能一步步来,甚至她需要思虑清楚齐允暮究竟是和谁在一条船上。

林森沉在下一盘名为林楚的棋,她也是,只不过是另外一盘。

眼下最重要的事便是如何能让楚文郅把东西交给她,又或者东西根本不在他那里?

但愿他不曾骗她。

她用遮瑕盖住了锁骨上的痕迹才准备下楼,却站在楼梯口久久没有动作。

他向来尊重她,呵护她,不曾有其他非分之想,如今看来,只是从未被她看出来罢了。

洛韩一没有见到他。

只有蒋黎坐在沙发上垂头看着膝上的电脑,瞧见她下楼,和她疑惑的眼神,解释道,“沉总去公司了,吩咐我陪您吃饭。”

拙略的谎言,林森沉也不知如何面对她。

他把蒋黎留在家里,一是怕她不吃饭,二是怕她和上一次一样彻夜不归。

林森沉没有去公司,开车去了许至言的家里,他停好车才见许至言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他,进了门之后,才发觉家里不像有余知的痕迹,问道,“你和她没住一起吗?”

许至言坐在沙发上向他投去无奈的目光,“还没结婚呢,何况我不想和她住。”

他停了停,才端起桌上的酒杯浅酌了一口,然后目光环绕了整间屋子,才低声说道,“若是真有那一天,也不会和她住在这里。”

林森沉听了只是笑,却没说话。

许至言倒是有几分轻蔑地望向他,愤愤道,“我们彼此彼此,也就不存在谁嘲笑谁了。”

说着给林森沉递了一杯酒,他接过之后,晃了晃就酒杯,又尝了一口,略有些得意道,“我们不一样。”

许至言听了也不反驳,自嘲道,“是不一样,起码洛洛还和你在一起,可我和她不会有可能。”

林森沉自然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宽慰他,却盯着杯中晃动的酒液,扯了扯嘴角,“我和她可能没有以后,注定失去不如不曾拥有。”

“沉贰,我是羡慕你的,甚至有些嫉妒。”许至言的话点到为止,他们兄弟多年,许多话已尽在不言中。

两人相视一笑,碰了碰酒杯,在感情这方面,他们说不清楚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