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明安不知其中缘故的说着客气话。
“是啊,都是咱们侯家的亲兵卫队,跟我侯明宪都是本家弟兄,所以干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心里就会想,没事,俺哥哥是侯家军的司令,谁能奈何得了我。”侯明宪说道。
“大哥,你知道我,我喜欢直来直去,你这话里有话啊。”侯明安说道。
侯明宪跳下拖拉机,一拳砰的一声砸在拖拉机的车头上,然后瞪起眼睛大声喊道“那我问你,你的部下有没有离开过这里,去糟蹋良家妇女?”
这一问真把侯明安给问住了,他愣在当场,如同木雕一般,右手摸着脑袋,想了半天说道“绝对没有,我们一直认真贯彻大哥的思想政策,开荒种地。”
“我要你这个军长有什么用?,看看吧,这是遗留在现场的虎头标牌。”侯明宪拿出了虎贲卫队的臂章。
侯明安拿过臂章说道“这不会是仿造的吧。”
“仿造的,好像有这个可能,不过为了证实咱们侯家军的清白,挽回名声,在场的所有人咱们都去做一下dna比对,你们留下了污秽之物,当地警方暗中调查,结果发现咱们做案的嫌疑最大,可是他们再也不敢追查下去了,因为你们有我撑腰,我有总统撑腰,他们也怕砸了饭碗,就安抚百姓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百姓不干啊,他们手拿猎枪,砍刀到司令部闹事儿,如果这件事查不清楚,我们很难在这里立足,除了这里,其他地方都像撵耗子一样抓我们。”侯明宪说道。
此话一出,那一百八十个犯事的雇佣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八十个外姓的雇佣兵其中的一个战士对虎贲卫队的战士小声嘀咕“你不是说司令是你的本家大哥吗?让我们跟着你去快活一番,没多大事吗?看这架势咱们的脑袋保不住了。”
“放心,我大哥只是做样子安抚百姓而已,我们虎贲卫队舍生忘死的战斗,他才能活着来到这里,不看僧面看佛面,顶多关禁闭,打军棍,不会害了身家性命的。”这个虎贲卫队的战士小声嘀咕。
“想啥呢?明安,马上让军医到这里采集dna样本,跟这些畜牲的污秽之物对比,只要对比不上的,便和此事无关,只要对比成功了,军法无情,我只能挥泪斩马谡了。”侯明宪看到发呆的弟弟就说了这句话。
“大哥,他们大多数都是侯家子弟兵,跟咱们可是一条血脉,没有他们的浴血奋战,咱们不可能活着来到这里,万一属实了,你真要杀了他们啊?”侯明安说道。
“没法子啊?留着他们,其他子弟兵就会流离失所,而且再无安身立命之地,最后殒命他乡。别忘了咱们是外籍雇佣兵,总统大人器重咱们才用咱们,要是咱们胡作非为,把国家搅乱了激起民愤,总统为了保全江山,只能弃卒保车,弟弟你能明白吗?”侯明宪小声说道。
侯明安默默的点头算是答应了,然后叫来了军医,要采集血样,进行dna比对。并且调集重兵把开荒部队驻扎地严密封锁,不让一个嫌疑犯逃脱。
这些犯事的战士知道在劫难逃,便走出来承认了错误,侯明宪看着一百个侯家子弟兵,八十个外姓雇佣兵,眼中带泪的只说了一句话“下辈子咱们再做兄弟,你们的爹娘就是我侯明宪的爹娘,你们的弟弟妹妹,我视同亲弟弟,亲妹妹一般。安心上路吧!侯家子弟兵敢做敢当,才能锐不可挡,让侯家逃出生天。”
接下来,这些战士被五花大绑的押解着上了三辆大卡车,而侯明安治军不严,也遭到了惩罚,撤销了军长职务,降为旅长,跟张无悔平级,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这些战士们被押解到一片开阔地上,这里就是当地百姓的居住地的范围,而这片开阔地就是百姓的庄稼地,绿油油的庄稼地已经顶出土地露出地表了。
按照中国的习俗,每个人喝了一碗倒头酒,一个侯家子弟兵大喊着“老子二十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