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目视前方,点点头说道“这是自然,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往大了说咱们是同胞,老乡,往小了说咱们是兄弟,怎么着我也要舍命帮你,我不能吃里扒外。”
候明宪听到这样的话,满意的笑了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车子继续在公路上行驶着,在当地老百姓的私家车队伍当中穿梭着,如同混迹在鱼群里的鲨鱼一般,目前鲨鱼肚子不饿,所以其他的鱼类相安无事。
五辆越野吉普车就这么行驶了三个多小时,就来到了目的地,一个当地的村寨,这个村寨里的房子是就地取材,采用山上的树木,石头搭建而成,房子的形状,就跟豆腐块一样,长方形的,屋顶是两面斜坡的,黄泥巴烧制的瓦片如同鱼鳞一样,一片压着一片排列在屋顶上。
这里的村民是原住民,他们有自己的语言,这里的族长带领着村民明面上是守法的农民,种植粮食,暗地里早就跟候振海穿一条裤子了。
老族长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儿,白发苍苍,满脸皱纹,他身穿一身黑色的衣服裤子,拄着一根黑色的拐杖,满脸堆笑的接待了候明宪。他们叽里呱啦的用当地语言交流,张无悔只能听个大概。
候明宪走在前面,张无悔十分警觉的走在候明宪的右手边,老族长的走在身后,在他们身旁经过了很多武装起来的村民,他们拿着ak47,16,4a16这些外国枪械。
这一行人在村寨里转悠了半天,走进了一个在这个村子里算是神圣豪华的房子里,一个占地面积四百多平方米的房子里,其实也就是一个木头,石头搭建的大瓦房而已,只不过是面积大了一点而已。房子里面一张长六米,宽三米高一米二的大桌子前早已围坐着一圈人了,他们全都是所本的部下,为首的叫布思顿,一个光头,耳朵上戴耳环,胖乎乎的家伙。
候明宪倒也不客气,二话不说直接坐在了早已为他留下来的空座位上了,张无悔很明事理,赶紧从兜里拿出一支香烟,给自己的大哥点上。
“我们今天来,就是传达所本头领的意思,我们的毒品市场边界线问题,必须明确一下,以后谁要是再越界贩毒,格杀勿论。”这个布思顿态度强硬的如同钢铁一样的说道。
“是得明确一下了,上次你们的人居然到我的地盘上贩毒,无悔,最后那群人怎么样了?”候明宪看着布思顿,话锋里却带出了张无悔。
“大哥,小试牛刀的事情不提也罢,那几个人已经被我大卸八块,做农家肥了。”张无悔说着话手里拔出了匕首,左手指横向拨弄刀锋呢。
这个布思顿听到这句话内心气的牙根痒痒,可又无可奈何,第一所本的实力比候家稍逊一筹,第二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候家的地盘,也不敢造次,所以只能笑脸相陪,说了一堆客气话,并且说道“过去的事情不提了,从现在开始,咱们以多玛河为界线,河东归所本头领,河西归你们。”
候明宪看着地图上那一条南北走向,宽一百米,总长三百公里蜿蜒入海的大河,满意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就这样,一条贩卖毒品的界线形成了,隔着一条河,两大毒枭是鸡犬相闻却老死不相往来。
“事情已经办妥,我们就回去交差了,希望你们不要背后捅刀子,我们要是死在了这里,所本头领虽然没有了军权,算是半拉囚犯,即便如此,也会拼死一战的。”布思顿站起身说道。
然候,不慌不忙的迈着大步走出了大房子,张无悔看着自己对手的背影远去,一歪脑袋就对候明宪说道“大哥就这么放过他们吗?我咽不下这口气,半个月前那几个越界贩毒的团伙,在我们这边低价贩毒,扰乱咱们这边的毒品价格,让我们的一些老主顾都跑到所本那边去了。”
候明宪左右晃动了几下脑袋,发出了嘎嘣嘎嘣的响声,嘴里嘀咕了一句“吃里扒外,候家最讨厌的就是吃里扒外的。无悔,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