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打听普桑头领的下落,咱们都是自己人我当然不能出卖普桑头领,我们只是装糊涂说不知道,然后给糊弄过去了。”村长说道。
“你很懂事,记住没有普桑头领的救济你们都得饿死,或者被其他武装势力打劫,这件事情我会马上告诉普桑头领,拿着这是普桑头领给你的。”这个雇佣兵说道。然后他就从兜里拿出了两打钱交给了这个村长。
“你还要告诉普桑头领最近风声紧,要他小心应对。”村长说道。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得走了。”雇佣兵说道。
蹲在墙头上的姜波同志一听到这句话,立刻沿着树干爬了下来,眼瞅着这个雇佣兵从村长的院子里走了出来,奔着来时的路而去,姜波同志继续跟随着,他想弄清楚普桑的老窝在哪。就这样姜波跟随着雇佣兵返回了贾兴文蹲守的地点,姜波故意走到贾兴文隐藏的地点,把一张纸条扔给了贾兴文,这张纸条上写着“村长是奸细,告诉大队长秘密逮捕村长,我继续跟随雇佣兵,找到普桑的老巢,立即归队。”
贾兴文收到了自己师父的纸条,慢慢的撤退了,我们暂且不说了,接着说姜波同志。只见姜波继续悄无声息的尾随着雇佣兵来到了一辆隐藏在树林里武装越野吉普车附近,他看着雇佣兵上了吉普车发动引擎把汽车开了出来。
“嘿,这个雇佣兵还有汽车,我只有两条腿,武装越野跑的再快也撵不上汽车轮子啊!”姜波同志躲在大树后面望尘莫急的感叹道。
感叹归感叹,姜波还得想办法解决问题啊。可是这荒山野岭的,上哪找交通工具啊。只见姜波环顾四周,急得都差点大喊“喂!开车的哥们儿你等一下,我搭个顺风车去你的家里一趟。”
着急也没有用,姜波同志还真找不到交通工具去追汽车,就连一辆自行车都找不到,气的他砰的一拳砸在树干上,拳头都碰破皮了,鲜红色的血液顺着手指往下淌。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姜波只能采用土办法,找人看脚印,找车看车辙呗。只见姜波同志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长二十厘米直径三公分的特战专用手电筒,咔嚓一声打开了,一道白光照在地上。
“目前也只能用土办法了,找到哪算哪了。”姜波一边跟随着车辙往前走,一边心里说道。
就这样走着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姜波跟随着车辙走出了泥土路面的山间小道,眼看着汽车上了公路,可是再想跟踪车辙,那是门都没有了,沥青路面上根本留不下车辙。姜波回头看看跟过来的路,大概有十里多地了,在看看前方坚硬无比的沥青路面,心中暗想“完了,没有车辙了,跟踪不了了,这个国家的安全设施不到位啊,怎么公路上连一个摄像头都没有,调监控都没得调。”
实在没办法了姜波努力记住了公路附近的坐标,树木,房屋。为以后进一步的调查做依据,参考。然后姜波转身原路返回准备归队了,要说特种兵是人不是神,姜波同志也不例外,本来就在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再加上是晚上下半夜一点多,天上连星星都没有,姜波同志居然迷路了,误打误撞的走到了一个二战时期日军遗留的废弃地下要塞附近。
“奶奶的,这是哪啊,这一次丢人丢大发了,我一个老特种兵居然走差路来到了一个日军遗留的地下要塞。”姜波同志看着要塞废弃的碉堡,黑洞洞的要塞入口。万分羞愧,脸似红苹果一样的说道。
姜波最后一考虑,索性钻进地下要塞呆一会儿等天亮了,再想办法归队,反正估计这会贾兴文已经把消息告诉大队长了。
想到这些以后的姜波,照着手电筒径直走进了地下要塞,地下要塞里面早已破败不堪了,到处是蜘蛛网,地面上泥泞不堪,而且里面岔路很多,简直就是一个地下交通网,甚至墙上还残留着日文,还有的地方有积水,姜波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摸索着,积水被他踩的哗啦哗啦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