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轿车里面,侯恒泰如同熊大熊二一样的体型,就坐在轿车的后排座位上,开车的司机依然是彭泽辉,车窗外依然是高楼林立,马路上各种型号的私家车,货车从侯恒泰的眼前快速的飞驰而过。
蓝白相间的,警察开的警车也会跟侯恒泰擦肩而过,这些警察是在城市里巡逻,进行着早已变成了本能反应的日常工作。
东升的太阳,像火球一样火红,把比较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大地上,似乎可以撕破黑暗,让一些见不得光的脏东西无所遁形。
就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彭泽辉专心致志的开着车,一路上侯恒泰脸色很难看,因为是白朗的弟兄把他的外甥史勤恭送进了医院。
“老板,这是一个误会,白朗怎会知道史勤恭是您的外甥?您消消火。”开车的司机彭泽辉说道。
“幸亏是误会,不然的话,俺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了他的小命了,还会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笑话!”侯恒泰紧锁眉头很严肃的说道。
轿车就这么一个劲儿的,如同凛冽的寒风一样高速的飞驰着,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主仆二人就来到了白朗管辖的那个练歌房。
白朗见到侯恒泰来了,赶紧走到后车门的位置,咔嚓一声把车门拉开了,把胳膊放在车门上面,好似一个人肉门框一样。
非常谦和的说道“侯老板,您里边请。”
侯恒泰蔑视的,斜着眼睛瞅了瞅身穿黑色西服套装,如同店小二一样的白朗,没有说一句话,就抬头挺胸的走进了练歌房。
白朗一脸蒙圈的摸着后脑勺,看着彭泽辉从驾驶室里下来,然后从上衣的衣服兜里拿出了墨镜戴在眼睛上。然后彭泽辉走到了白朗的面前拍了拍白朗的肩膀说道“你知道二十几天之前,你修理的那个是谁吗?那是侯老板的亲外甥!”
白朗恍然大悟的说道“辉哥,我真不知道啊!当时道上的弟兄回来告诉我,那个跑到了侯老板的房子里,就不敢追进去然后就撤回来了。”
此时的白朗,那真是六神无主,脑子如同鸡蛋一样,散黄了。他快速的一下子抓住彭泽辉的胳膊说道“辉哥,现在咋办啊?当时那小子也没说他舅舅是侯老板啊,他要是早说,咋会有这事,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吗?”
彭泽辉嘴角抽搐,噗嗤一声乐了起来,“呵呵呵呵,扯淡吧你,当时那个史勤恭,一身丐帮的行头,破衣烂衫的,他告诉你,他舅舅是侯老板,你信吗?”
白朗使劲儿的摇摇头,没有说话,彭泽辉接着说道“这不就得啦,别说你不信,连我都不信,行啦,不知者不怪,侯老板不会怪罪你的,只不过毕竟是他自己的亲外甥,挨了打差点丢了小命,他生气是正常的心理
反应。”
随后白朗跟在彭泽辉的身后,走进了练歌房,穿过嘈杂的大厅,来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隔音效果非常好的雅间,侯老板早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候多时了,依旧是如同长白山一样的大长脸,很不高兴的盯着白朗。
而白朗如同挨批评的小学生一样,站在侯恒泰面前。
“白朗!要不是阿辉替你求情,俺非得好好收拾你一番不可!”侯恒泰气呼呼的指着白朗的鼻子就开骂了。
“侯老板这都是误会,都是误会,等勤恭兄弟康复了,只要他能出气了,让他拿铁棍废了我,我都不带还手的。”白朗说道。
“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也是俺的得力干将,你废了,谁给俺看场子?况且你也是无心之过,正所谓不知者不怪,可是俺心中这口恶气得有地方出啊,那个偷勤恭钱财的神偷………。”侯恒泰喝着热茶,话里有话的说道。
就在白朗的脑子还在愣神,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站在他身旁的彭泽辉用手指捅了一下白朗的后腰。
反应过来的白朗立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