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文化娱乐广场。
张虎更是思绪万千,他看着宽阔的练武场地,回想起四十多年前,那时候张虎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半大小子了,长的已经是高高大大,虎头虎脑的了,身上猛虎的气质,已经展露无遗了。
那时候的张虎,经常在此地打拳,练武,而跟庇虫张琪,也在张虎的身边,一介文人的后代也跟着张虎有模有样的练武出拳。
“土子哥,你看俺出拳出的
对劲儿吗?………………。”张虎此时的耳朵里又响起了小时候的张琪,那大舌头的语音。
“你这力道,怎么老是软绵绵的……………。”张虎不由自主的,居然自言自语的,说出了小时候回答张琪的话。
“虎子,张琪已经走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张虎一回头,就看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这句话就是这位老者说出来的。
这个老者不是别人,就是张琪的父亲张文铎他也是触景生情,来到此地,却看到张虎也在此地。
“文铎叔叔,您啥时候来的?”张虎说着话揉了揉酸溜溜的鼻子。
“我也是来此地看看张琪的,记得你小时候,你张虎,还有张琪,你们俩,还有那个杀猪的张道强,你们仨感情最好,你会拳脚功夫,本想着教这二人武术,结果事与愿违,天不随人愿啊!张道强,空有一身蛮力,却无巧劲儿,杀猪宰羊,扒畜牲皮倒是一把好手,练拳脚功夫,却只能练个花架子,学不得精髓,张琪也只学了一个半斤八两,顶多只有你的三成功力,长大以后张琪上了大学,你上了战场,这些年张琪的拳脚功夫早就忘干净了,你却成了令敌人胆寒,闻之色变的镇守边疆的悍将。”张文铎红着眼圈哽咽的说道。
“伤我兄弟,就是断我手足!文铎叔叔,我一定让害死张琪的人血债血偿!”张虎说道。
“虎子,有你这句话,张琪也可以含笑九泉了,他能有你这么一个哥哥,我都替他高兴。”张文铎说道。
“文铎叔叔,咱老张家的人,本来就是上下一条心,一文一武,不可分割,您这么说就见外了。”张虎说道。
就在这一老一少掏心窝子聊天的时候,张文铎看到一辆警车开了过来,车轱辘快速的通过了一个积雪融化了以后,形成的小水坑,顿时,冰碴子,积水哗啦一声,飞溅而起。
这蓝白相间的警车慢慢的停在了这二人面前。
张昊从车上下来了,他见到张文铎那是毕恭毕敬的称呼一声七爷爷,那是笑脸相迎。随后他拉着张虎的胳膊,把张虎拽到了一边。
“虎子叔,苗国昌这次玩大了。”张昊小声说道。
表情非常的严肃认真,板着脸,没有一丝笑意。
“他能玩多大,他就属于狼心兔子胆,软的欺硬的怕。”张虎说道。
“他吸毒了!而且有很长的吸毒史!”张昊说道。
此话一出,张虎真是惊着了,他气的双手掐腰,咣的一声,一脚踹在了一棵碗口粗细的景观树,这棵树的名字叫做芙蓉树,只见得三米多高的树木,被张虎踹的前后摇摆,而且幅度很大,差点踹折了一样。
张昊低头一看,齐腰高的树干上,明显能看到一个四十三号的棉的迷彩解放鞋的鞋印,这大脚印
就跟神农架野人的脚印差不多。
“怎么查出来的,快说?”张虎板着脸双手掐腰,喘口粗气之后说道。
“昨天晚上,你们离开以后,我们对苗国昌,蔡帆隆进行了审讯,你猜怎么着,蔡帆隆供认不讳,这个苗国昌是咬死了蔡帆隆是主谋,他苗国昌只是放哨的,可是蔡帆隆一口咬定,苗国昌是主谋。就在我们要继续调查的时候,苗国昌忽然浑身哆嗦,呼吸急促,眉头紧锁着,非常的痛苦,经过检查,这小子吸食白面儿已经很长时间了。”张昊说道。
“先把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