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等到夜色降临,月亮升起,许元武身穿蓝色羽绒服,衣领上面的帽子扣在脑袋上,穿一条牛仔裤,就出现在了张昊面前。
“张琪的死有线索了?”许元武说道。
“有了一点线索,滕边宿郎跟张琪去过蓬莱的康林商场,既然张琪是中毒死的,那么毒药肯定是从嘴上进入体内的,你化妆进入康林商场,想办法调取监控,看看十几天之前,有没有可疑之人跟踪,张琪,滕边宿郎,最主要的是想办法找到投毒,下药的人。”张昊说道。
“好的,我马上去办,你自己小心点,敢跟咱们作对的人,定然不是平庸之辈,搞不好真如虎子叔所料,滕边宿郎只不过是幕后黑手的一颗棋子。”许元武一脸真诚,两个眼睛如同宝石一样晶莹剔透,毫无杂质的看着张昊说了这句话。
“我会小心的,完成这么一个周密计划,幕后黑手定然不会只有一个棋子,你先去完成你的任务,我想办法找到其他棋子。”张昊说道。
“好的,知道了。”许元武说道。
然后许元武也十分警惕的转动脑袋,观察四周,感觉安全之后,就悄悄的离开了。见到战友离开了之后,张昊也顺着山路下山了,他这一路走下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路灯早已亮起来了。
张昊左右观察了一下,心中暗想“城乡结合部的位置,车辆少,这个时间段出租车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了,人流量少,没有多少买卖做啊,都不够油钱的,所以出租车司机除非有乘客包车,否则一般这个时间段,是不会来到这里的。”
想到这里的张昊那是甩开胳膊,迈开腿就在马路上面溜达起来了,他是想来一次武装越野。公路上陪伴张昊的只有路灯,再就是如同流星一样罕见出现的私家车,红色的大翻斗,还有白色的福田轻卡,从张昊身边经过。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张昊遇到了一辆手扶拖拉机,司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级别的人,一脸络腮胡子,圆乎乎的大胖脸,就跟烧饼一样,一米七八的身高,魁梧的体型,就跟棕熊成精了一样,挺着啤酒肚,穿一件绿色的军大衣。
这个手扶拖拉机冒着有着浓烈的,柴油燃烧味道的烟,就跟天上的乌云一样,柴油机发出突突突突突的声音,就开到了张昊的身边停下来了。
“张昊,你这是干嘛呢?咋还压马路了呢?”这个大叔坐在车上冲着张昊喊道。
张昊转过脸就看到已经掉漆严重,露出铁红色锈迹的车箱里面,放着几个大铁箱子,一米多高,八十厘米宽,一米四那么长,里面装着一整扇的猪排骨,车厢里放着一个白色的帆布口袋,里面放着半尺长,一寸宽的杀猪刀,木头刀柄是油光锃亮,口袋旁边有六个挂肉的大铁钩子。另外一个铁箱子里放着还冒着热气的,酱红色的猪头肉,猪大肠,
张昊仔细一闻,酱香味儿非常浓郁,这可是上等的下酒菜。
这个大叔也是张马营村的,也姓张名叫张道强,只不过他可不会打拳练武,因为他这张姓跟张虎他们是同姓,不同祖宗,他的爷爷是民国初年,社会动荡,从河北那边搬迁过来的。
他的祖爷爷,爷爷,还有父亲是屠户,也就是杀猪的,所以这个张道强子承父业干杀猪,宰羊的营生已经三十多年了。死在他刀
下的畜牲,不计其数了。
“呦,强盗叔叔,您这是又去杀生了啊?”张昊嬉皮笑脸开玩笑的说道。
张道强从兜里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子,直径五厘米,高十厘米,又拿出一张白色的卷烟纸,把黄色的老旱烟倒了出来,卷了一个旱烟,坐在车上抽旱烟,然后一转头说道“你这个孩子,没大没小的,虽然咱们不是一个祖宗,不过都姓张,五百年前是一家,我好歹也是你叔叔背分的人了,你咋也管我叫强盗呢?我叫张道强!”
“道强叔叔,您这名字太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