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府这是出什么事了?”
窦府门外的李元昌,看着四处挂着白布的匾额,一脸的纳闷。
随后踱步走了进去,便看到窦奉先、窦兴与窦奉闲,披麻戴孝的跪在地上。
“奉先兄,这是出什么事了?”
“唉!别提了,老太爷今天早上情绪太过激动,喷了一口老血之后,便驾鹤西去了!”
窦奉先一边摸着眼泪,一边唉声叹气的说道。
“上次见老太爷的时候,他老人家身体还康健的很,怎么几日不见,就!”
李元昌故作伤心状,疑惑的询问。
“老爷子就是看了这个报纸,才!”
窦兴从地上抓起一份报纸,递给他。
“各番邦纳贡不日即将抵达长安!”
李元昌拿过报纸,简单的翻看了一下。
“这也没写什么啊?”
“你看看今天的头条新闻!”
“善恶到头终有报,三侠士为民除害,坑奸商,平盐价”
李元昌找到头条之后,低声念着。
“老太爷原本精神尚可,没想到,看完今天的报纸后,才知道盐价爆跌,窦家亏损了二十多万贯,结果两腿一蹬,直接吐了一口老血,然后就唉!”
窦兴长长的叹了口气,同时,眼神透出了一股怨气。
此次囤盐,窦家可谓是损失惨重,一共进了二十万斤的精盐,都是按照一贯半的价格进的,总共花了三十五万贯!
但窦家只有二十万贯,剩下的都是借来的!
尽管他看局势不妙,售出的及时,但也只卖了十五万贯回来!
这些钱,全部还了外债,可窦家现在却是一贫如洗了!
“据报道,这次是长孙涣、杜构与房遗则设计,将你们坑了?”
李元昌看完报纸头条,气冲冲的问道。
这篇文章写的十分夸张,将长孙涣三人居然给写成了大英雄,还把各大盐商写成了令人可耻可恨的奸商,而且文字句句带有攻击性!
他以前与三人是好友,凭他对这三人的了解,就算他们三个加起来,也不可能将这些盐商算计成这样,这后面肯定有人在帮他们。
“没错……!”
窦刚点点头,黑着个脸继续说道“据宫里的人说,皇上在这次的食盐生意中,占股最大貌似是九成,还有一成是赵国公等人平分的,并没有赵寅那小子什么事,所以坑我们窦家的,就是那几个小子!”
“这三个小子,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大了?竟然连窦家都敢坑?”
李元昌还是有些疑惑,以前窦家跟他们的关系还不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虽然,窦兴说此事与赵寅并无半点关系,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幕后之人定与那小子脱不了关系!
“老爷子走的这么怨,可不能放过罪魁祸首啊!”
李元昌灵光一闪,想出个主意。
他原本就是想找窦奉先喝喝酒聊聊天,但看到窦家办起了丧事儿,便起了歹心!
赵寅曾经三番两次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自己,上次还利用他们,坑了七大家族一百万贯,所以,他打算借着窦家这事,让赵寅背锅,让他俩打个你死我活!
“既然坑了我们这么多钱,我窦家岂能当缩头乌龟!”
窦兴的话音刚落,便听到街上吵吵嚷嚷。
往门外一看,只见门外足足有两千多人,呼呼啦啦的朝窦家走来!
他们的装扮与窦家无异,全都披麻戴孝!
“窦大人,我们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对,这次他们三人将我们坑的这么惨,绝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害的我现在负债累累,妻离子散,我今天一定要跟他们拼命!”
众人走到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