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

“别这副表情，宋人甲说得对，是你自己把自己变成了货物。”花衬衫看着一脸不敢相信的陈岚，感觉很有趣“你这个样子也挺好看的，来，笑一个。”

陈岚笑不出来。

“我让你笑一个。”花衬衫重复了一句，声音抬高了一分。而黑西服陈忠，抻了抻领带，朝陈岚逼近了一步。

陈岚心脏狂跳，但被逼到这个份上，她嘴角抽动，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就对了，跟着我，有肉吃，行了，你准备准备吧，明天我找人来接你，哈哈，哈哈哈……”带着嚣张的笑声，花衬衫朝着楼梯走去。他不敢用电梯，怕碰到宋人甲。

黑西服也跟着转身，只留下陈岚一个人孤独的在楼道里。

人去楼道空，陈岚双通一软，噗通一声，坐倒在地上。

她捂着嘴，低声抽泣，感觉自己屈辱到了极点。

吱呀——，一旁的房门又开了，那个老太太伸出脑袋，见楼道里已经安全，松了口气，看向了地上的陈岚。

“小姑娘，用帮你报警吗？”

陈岚强忍着委屈，擦了擦眼泪，抬头说道“不用了，谢谢您。”

老太太哦了一声，就关门进了屋。

眼泪流花了精美的妆容，陈岚从地面上站起来，又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花衬衫已经下了楼，回到了自己的豪车里。车子没有立刻启动。

他脸上的嚣张之色已经消失，反而是一种思索的神情。

“陈忠，他可能是跟你一样的身份吗？”花衬衫问道。

黑西服陈忠坐在后座，说道“年龄上不太可能。而且您也查过了，他送了三年的外卖。”

“我是在想，你是退役的，他有没有可能是现役的，只是因为特殊情况隐藏了身份。”花衬衫说道。

陈忠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他的身手，不太像是部队上练出来的，倒像是那种传统武术世家一脉相承的功夫。”

“怎么说？”

“力道重，拳势足，但显然没有什么对敌的经验。”陈忠说道，“他们这种家族一般都有规矩，不能随意动手，也往往缺少实战训练对象。”

“古武家族，我没接触过这种势力。”花衬衫点燃一根雪茄，“我得去问问我爸。”

“少爷，依我看，宋人甲这种人，最好做掉，不确定性太强。”陈忠说道。

“呵，那就没乐趣了。”花衬衫朝车窗外吐了一口烟圈，“陈忠啊，你还是放不开。这么有意思的游戏，你怎么就不感兴趣呢。”

“从肉体上摧毁一个强大的人，那不难。我有你，也有乌云组，实在不行，我也能搞到枪。”

“可要是想从精神上摧毁一个坚强的人，一个勤奋上进的人，啧啧，想起来就有意思。”

后面的陈忠闭上了眼睛，不再回答。他揉着右臂，因为宋人甲虽然经验不足，但敢打敢拼，拳拳到肉，确实让他受了不少伤痛。

这算不了什么，他现在最要命的是内心的恐惧。

在他的眼里，这个少爷已经堕入了罪恶的深渊，他不想也堕落进去。只是少爷一次次的诱惑着，他不知道自己能抗多久。

豪车发动，离开了华景公寓。

宋人甲坐公交回到了春风小区，回到了张灵玉的房子，恰好碰到睡醒午觉的张灵玉从卧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