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安骑着北极玄文青牛,立于军阵之前,劝降张进。
北极玄文青牛是王佑安近年来,在北伐大战中,收服的一头妖王,被打回原形之后,认王佑安为主,甘为坐骑。
对于北极玄文青牛王佑安并不放心,而是施展了御兽神咒,一旦念动咒语,北极玄文青牛的神魂念头便如同辈割裂一般痛疼难忍。
高坐在北极玄文青牛身上,王佑安眸子里淡然的望着对面的剑阁守将张进。
张进的形体看起来是个中年男子,身披甲胄,手持钢叉,颇为威严,有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派。
他看在王佑安须发怒张,“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尔等数百年来沐浴王恩,不思精忠报国,反而揭竿为祸,实属大逆不道。
我张进一颗忠心永朝后汉,纵使身死魂灭,也绝不会做背主的事情。
今天我守在这里,你们休想踏入蜀州半步。”
王佑安摇了摇头,“简直是榆木疙瘩,顽固不化,既然如此,留你不得,谁愿意上前,给我拿下这老匹夫,当为入蜀第一功。”
回望左右。
旌旗招展,风声猎猎,军容十分的壮观,左右都是能征善战的战场良将。
“大人,末将愿意上前,擒拿老匹夫,为大军入蜀打开门户。”
一员小将上前,此人却是至道学宫第四代弟子,姓徐名纪春,乃是周灿门下三百六十名记名弟子中的徒孙。
此时他一步上前,意气风发,周身神光涌动,战意高昂。
“好好好,徐纪春,这一战就有你来,若是不敌,记得抽身后退,不要枉送了性命。”
徐纪春抱拳道,“大人放心,末将定然手到擒来。”
到了阵前,徐纪春喝道,“剑阁的老贼,我家大人好生劝你,给你一条生路,你不知道好歹,自寻死路,一旦死了,到了那幽冥黄泉中,莫要后悔。”
张进手持钢叉,怒目圆睁,并没有搭话,早有旁边的副将说着,“将军,明朝一员小将而已,何须老将军动手,末将请命斩了此人,好涨我军威风。”
张进点头,“准!”
此人手托一辆纸风车,举步上去,威武雄壮,点指徐纪春,“那无名之辈,拿命来。”
把手中的纸风车望口一丢。
就纸风车当中有一转盘,中间有一竿,上则四首有符有印,又有地、水、火、风,四字,名为万刃车。
祭起此宝,云雾陡生,阴风飒飒,势如风火,中有百万利刃飞来,非同小可,一下子便把徐纪春罩了进去。
看着百万利刃飞来,徐纪春周身圣光耀耀,朗声一笑,张口就是一道黑烟喷来,就化为一网边,现一粒红珠;有碗口大小。
这红珠破开万刃车,到了剑阁副将的头顶,轻轻一砸,顿首头破血流,脑浆迸溅,就算是一缕神魂念头也被红珠吸收。
“害我兄弟性命,饶你不得。”
剑阁中又有副将冲出,怒气勃发,脚踏云路而来,手中一扬,出手生烟,烟云间却是一道火龙标直奔徐纪春。
“着!”
火龙标穿透徐纪春的脑颅祖窍,把祖窍搅得天翻地覆,一应神魂念头当场全部报销,烟消云散。
“剑阁太过卑鄙无耻,竟然车轮战。”
徐纪春身死,王佑安十分的愤怒,当即号令大军攻城,更是有着一座空中堡垒悠悠升空,火力大开,一百零八道天罡地煞神雷齐发。
仿若雷海降临在剑阁上面,万雷齐发,轰然作响。
剑阁的墙体上面,一个接着一个的神秘符篆带着血色的光芒亮起,形成一片光幕,阻挡着天罡地煞神雷。
这光幕一闪而逝,刹那便被神雷轰破,如同一张大网被轰击的七零八落,处处都是窟窿。
一颗颗神雷落在剑阁上,震耳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