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还没说完,那人就直接打断:
“别特么的跟我说这些不靠四六的话,今儿你得让爷们儿的气儿顺了,否则爷们儿一会儿,准让你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话说的就真的太嚣张了,堵在别人包房的门口,吵吵跋扈地,真是没把在场的人给当回事儿啊。
屋里这几个人是谁啊,在燕京的这一亩三分地儿上,哪能受得了这个气,就有人坐不住要起身收拾他。
可是没等他们起身,那志明就赶紧开了口,他可不愿意让这几位爷出手。
自己出面不管出现什么样的结果都没问题,大不了是钱的问题。
可是这几位爷出手,惹出的就不仅仅是钱的事情。
现在的时间马上是一九八七年,国内的宗门之争即将爆发,这个时候要是有什么小辫子被人家揪住,再以春秋笔法无限放大,上纲上线以后,影响深远。
那志明站起身,走到门口对着那人说道:
“这位先生,包间是我定的,我可以为朱老板证明,我们也不只是这几个人,还有人在来的路上,一会儿来了你就能看见。”
那人斜眼看了一下那志明,见满屋里的人就属他小,却偏偏是这小家伙出来架梁,不由气不打一出来:
“小必崽子你给我滚一边去,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我特么的没让你们把屋里倒出来就算给你们留面子了,别特么的逼叨逼叨滴…………”
那志明摇摇头,心底里一声叹息!
唉!这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拦着你,给你个就坡下驴的机会,你赶紧见好就收得了,可是你偏偏自己作死。
这特么的就是太年轻,经历少,没被黑涉会毒打过啊!
扭头坐回自己的位置。
果然,那人的话还没落,屋里就有人说话了:
“王文清,你吖现在怎么这么牛逼呀!
怎么?看见我在这儿连话都不说一句是吗?”
那志明一听就知道这是赵爱民的声音,看见那志明被撅了,赵爱民不干了。
那个被赵爱民称为王文清的人明显是一愣,他没想到屋里有他认识的人。
刚才他从外面把门踹开的时候,由于屋里太大,里外光线的对比强烈,还有那菜的热气腾腾,他也没看清屋里坐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