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浅浅嵌进皮肤,一划,一横,再一上,一块肉便被割了下来,插在匕首上,薄薄的一片,竟没有流多少血。
“啊。”
聂迁握紧了手,好痛,没想到这个女人真的能下如此的黑手。
“拿盘子来。”
成齐走上前,递上盘子,若念把肉放在盘子里。
“你放心吧,按照我的刀法,至少可以片你一千多刀吧,唔,要是算上你的腿啊背啊就更多了。”
“放心,你只会流一点血,毕竟我是有洁癖的,万一你的血染上我的衣服,我可是会生气的。“
”而且我还会用最好的金创药给你止血,所以你不会死。”
若念故意放慢语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说得很慢很慢,像是一把刀,一下一下捅在聂迁的心上。
后面的士兵纷纷感叹,这是魔鬼吧,也太血腥了。
又片了几片肉之后,大部分士兵直接跑出去吐了,就连成齐也出去了。
在外面扶着树干就在吐。
外面的士兵嘲笑他们,上阵杀敌,开膛破肚都不见你们吐,不就是审问犯人吗?还用得着吐?
“放屁!有本事你去亲眼看看!”
成齐发火了。
好奇的小兵探头探脑,也进去看了看,无一例外都出来吐了。
这刀工,啧啧啧,呕。
一盏茶的时间还没到,聂迁就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吐了个干净。
若念放回匕首,接过顾行川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说道“谢谢。”,就走出了刑房。
顾行川看了眼还在瑟瑟发抖的聂迁,好心的给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说道“你放心,她已经走了。”
唔,这是他第一次同情囚犯。
回到军营,成齐也已经吐好回来了。
“将军,您可真厉害。”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将军这么变态训练他们就算了,找的媳妇更变态,一想到刚刚刑房发生的事情,他就连昨天的晚饭也得吐出来。
看着成齐已经虚脱的样子,顾行川难得没有嘲笑他,说道“聂迁已经招供了。”
“北境的左丞相傅铭也是他们的人。”
“左丞相?他可是大王最信任的人之一啊。”
“那万一,大王不相信我们怎么办?”
是啊,他远在边关,要如何凭借这个口供来指证当朝的左丞相,只怕会被别人说是污蔑和诽谤,一步走错便是死。
要是贸然把证据呈于殿上,只怕没有人相信。
“难道我们要隐瞒不报吗?”
“要不偷偷给大王报个信,让他小心提防着点。”
自己还没说几句话,成齐的嘴就像机关枪一样,说了好几句了,顾行川白了一眼成齐,脑子里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