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寒薇攥着手帕,虽然已经听888说过一遍了,可是在听到谭家遇到贼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跟着提心吊胆。
知道了事情原委,谭家人更是气愤,没成想他们辛辛苦苦三年竟是给那些烂人铺路。若不是顾忌梁家人还在此处,恐怕早就破口大骂起来。
齐远也知道谭澈必然是要和家人商量的,谭家不比梁家,谭澈的两位哥哥都已经成家,家中良田也足够生活。
888租的院子还算不错,相应的银钱也被用的差不多了。
两家人吃过晚饭,齐远洗漱一番坐在房间,王寒薇和唐氏早就等着了。
“清远,若真像你说的那样的话,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王寒薇开口询问,唐氏看向齐远,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表弟天生神力,保护我们不成问题。我们只能先在这扬州城住一段时间,等到乡试出榜便回安远县,开春便北上去京城。”
齐远表情坚定,丝毫不担心自己无法上榜。
“你们只管信我,安心待在扬州城,那些人的势力不算大,只是我们无权无势才会如此被动。
等到乡试结束,有了举人的身份,他们便也不敢动了。只是怕就怕他们不敢动我和谭兄,便朝着你们下手。
我预料谭家恐怕也是谭家二老和谭兄的幼妹会跟着他去京城,毕竟那些人的主要目的是想让谭兄被迫守孝。”
齐远分析了一番,唐氏点头,虽然齐远说的很好,可是这举人哪里是说中就能中的呢?要是乡试落榜他们又该怎么办?
只是看到自家姑爷自信满满,女儿又完全信任的样子,唐氏也实在不忍破坏夫妻二人间的默契。
不管齐远是否中举,去京城也好,去逃命也罢。都是需要银钱的,何况去了京城皇城脚下,只怕更是需要银钱。
而钱从何来?唐氏不得已已经开始思考了。
齐远和谭澈回来一日,洗漱休息了一晚,和家人商量好后路便又进入考场继续考试了。
一如既往,齐远剩下两场的考试也没有让监临失望,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写完考题便开始了无聊的等待。
这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和别的考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么一比越发显得这人就是来走过场的了。
只是每每监临越发确定齐远是来白混的时候,收卷粗略的一眼便又不得不开始动摇。
仅仅是看了一眼便让人眼前一亮,这样的试卷又怎么会是来白混的呢?
作为一个当过帝王的人,策论这种东西齐远实在是不能太顺手了。
连考三场,九天的乡试总算是落下了帷幕,齐远神清气爽的走出考场,等到同样面带喜色的谭澈,二人便一同回了院子。
谭澈的两个哥哥毕竟已经成婚,各自都有自己的打算,虽然心中担心安全,但是枕边风吹得多了,也不由开始埋怨起谭澈了。
谭澈科考三年,如今更是招来灾祸。
虽然面上没有表现,但是齐远偶尔看到在院里来回走动的谭澈,都能从中看出一二。
谭家两个哥哥都在等着乡试的结果,若是谭澈中举,二老和幼妹都跟着谭澈去了京城,家中的房子和良田就都是他们的了。
一想到能借此机会分家,谭家两个嫂子的表情才稍微好看了许多。
不得不说人多了矛盾就多,唐氏看的清楚,谭澈和谭家二老都是不错的,就是谭家那两个嫂子心眼也太多了。连吃个饭,菜钱都要算计他们。
唐氏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若是二人都能中举,日后在官场上有今日这共患难的关系在,也能相互照应。
日子一天天过去,谭澈面上的愁意也越来越重。当利益牵扯一出现,便是血脉至亲也免不了算计。
谭澈一早便料到了这般的情况,但还是忍不住失望。谭澈一直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