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见张士诚没有动作,便起身站在张士诚面前,扶着张士诚坐在了座位上,而高凡,也坐在了张士诚旁边的位置上。
“士诚啊,你是觉得为师偏心了?”高凡再次发问。
“没有,没有,弟子不敢。”这次张士诚不敢沉默了,连连摇头。
“为师要的是你不这样想,而不是不敢这样想,你当我的弟子也有些时日了,你应该知道,为师一向都是以德服人的,为师呢,希望自己的弟子们对我都是心服口服,而不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高凡伸手拍了拍张士诚的肩,“我知道,当初你们三兄弟是喝醉了才拜我为师的,那天咱们聊得开心,一时兴起,拜师呢又是当着你们众将士的面,你们作为大帅,将军,自然是不好食言的。”
“加上我在很久以前,都有听闻过你的人品好,爱护百姓,对自己的手下们也好,所以我便觉得,这应当是缘分,不如就将错就错吧。”
“而我这个人呢,只要是我的弟子,那就是自家人,对于自家人,我从来不会藏着掖着。”
“你大师兄的火炮的确比你们的好,这我没想过瞒着你们,但是你们的火炮也不差,这样的火炮其他义军可有?元军可有?”
“都没有吧?而你大师兄有更好的,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他是你大师兄,就是你的兄长,你的兄长强,你应该高兴才是啊。只要你不做出背叛师门的事,你的大师兄永远都是会保护你的。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呢,就是你大师兄有的,就是你有的。士诚,我说的对吧,你是不会做出背叛师门的事吧?”高凡说到此,笑眯眯的看着张士诚,像极了慈祥的老父亲看自己儿子的模样。
“弟子不会,弟子会永远忠于师门,忠于大师兄的。”张士诚额头上的汗更密了。
高凡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为张士诚擦去了额头上的汗,“士诚啊,这天气已经不是很热了,你还出这么多汗,是不是身体虚啊?要不要为师叫来你的高师兄来给你把把脉?”
“师父,我自己来。”张士诚颤抖的接过高凡的手帕,擦起了额头上的汗,“不用了,师父,弟子没事,不用麻烦师兄了。”
“不是为师说你,你虽然还年轻,可这身体啊,一样要注意,这盗汗呢,通常都是肾虚引起的,若是不引起重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啊!哎呀,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都这样了还说没事,你们年轻人啊,总是喜欢逞强,不行,我得让你师兄来看看。”高凡说着,对许多扬了扬头,“去叫正信来给士诚看看。”
“真的不用了师父,弟子应当是一路过来,舟车劳顿,休息一下就好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张士诚连连摆手,随即将手帕递给了高凡,“师父,您的手帕。”
“这手帕你收下吧,当做是为师送给你的一点小礼物。”高凡没有接手帕,“你真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是的师父,休息一下就好。”
“好吧,那你休息去吧,还是以往那个房间,下人一直都有打扫的,干净着呢,去吧,去吧。”高凡一副关切的模样。
张士诚起身行礼告退。
“小的还以为这张士诚是个多了不起的人物呢,怎么胆子这么小啊。”看着张士诚离去的背影,许多有些不屑。
“怎么了?你胆子大,你去起义啊,你去组建一个三十万人的军队啊!”高凡一巴掌拍在许多的后脑勺上,“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在背后议论别人,特别是我的弟子。”
“老爷,您真拿他当弟子啊?”许多谄媚的凑到高凡跟前。
“他可是对我行过师礼的,自然就是我的弟子。”高凡转身,又回到了高处的位置上坐下。
“不是,老爷,这张士诚明显的就是将您当成利益上的合作伙伴,他和老爷的其他弟子不一样,您的其他弟子是无论老爷是什么样子,他们都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