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真是好福气啊,有此贤妻,真是三生有幸。”
高二四却对张士德警惕了起来,心说,“咋?大哥是个好色的,弟弟也要打我妻子主意吗?”
见高二四用警惕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自己,张士德哈哈一笑,“哈哈,高先生误会了,在下对郭姑娘只是佩服而已,郭姑娘人不仅生得沉鱼落雁,还如此识大体,能让在下佩服的女人就只有两个,一个是郭姑娘,一个就是在下的大嫂了。若是大嫂知道有郭姑娘这等的奇女子,相信大嫂也愿意与郭姑娘做个朋友的。”
郭芙蓉浅笑,“奴家不过是高家护卫的妻子罢了,论身份地位,哪里能与尊夫人比,更别说高攀做尊夫人的朋友了。”
“郭姑娘说笑了。”张士德又与夫妻二人聊了会天。
高二四也从张士德处得知了如今的战况,张士德其实也是想试探高二四朱元璋的兵力,而高二四都顾左右而言他,他怎么不知道张士德是套他的话?
结果聊了半天,二人都没从对方口里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不过气氛倒是好了好多,看这个情形,张士德觉得高二四应当也不会拿此事计较了,毕竟张士诚也不过是绑了二人而已,也没用过刑,反而这两天都是好吃好喝伺候着。
于是张士德便告退,说等战事结束,一定第一时间送高二四和郭芙蓉回去。
第二天就是张士诚正妻刘氏的生辰,只是不是大寿,也没必要大操大办。
时间紧急,外面又是战乱,张士德自然就没有再去买盒子,而是将事情的经过都说给了张士诚听。
张士诚将镯子送给刘氏的时候,又将此事说了一遍。
“这倒是个奇女子。”刘氏看着手上的镯子,完全没有介意张士德差点将这东西送给别人,而此时就算戴在了自己手上,还没有盒子的事,“我可以见见她吗?”
“那女子不简单,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见了好。”张士诚这是做贼心虚,自己当初可是用那种眼神看着郭芙蓉的,虽然他也有妾室,且妻子也没有干涉过,可无论如何,这种事还是不要让刘氏知道的好。
“若是简单,我还没有兴趣了呢。”刘氏不作理会,执意要见郭芙蓉,“我们女人之间谈话,有你们男人在也不方便,你先出去转悠转悠,我让下人将她叫来我房里。”
“叫来房里?就你们两人?”
“怎么了?难不成那小姑娘还会对我动手怎么的?”刘氏觉得张士诚有些一惊一乍的。
“没有,没有,只是毕竟是敌是友还未曾可知,你这般别是引狼入室啊。”张士诚解释道。
“你不是常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吗?再说,要说引狼入室,也是你先引的。而且你不是说那高二四身手极好吗?我想要是他真有什么心思,也不会老老实实的被你软禁起来了。”刘氏倒是看得通透。
张士诚这也是关心则乱,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
这女人见面,果然是很快就熟络了起来,有着聊不完的话题。
刘氏听郭芙蓉讲起在高家的生活,对这高家也是十分好奇,“真有电灯这般神奇的东西?”
“是啊,那电灯只用轻轻一拉绳子,便亮了,比这蜡烛亮好多倍呢,不用的时候也轻轻一拉绳子便好。也不会因为忘了熄灯,又不巧烛台倒地,引发起火。”郭芙蓉一开始到高家,也对这电灯好奇得很,第一天晚上硬是拉电灯绳子重复开关了好几次,后来听高二四说总是这般灯泡会坏,她才改掉了这玩电灯的毛病。
“那我可得更我家那口子说说,改明儿个去问问你家老爷,那电灯可否给我家也装上。”刘氏顿了顿又说,“这高家还真是稀奇古怪啊,简直无法想象,哦,对了,我还听我家那口子说,朱公子还有什么大炮,这也是出自高家老爷之手吗?”
“这……这些事奴家不知。”郭芙蓉又说,“奴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