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肉老了不好吃,多半养个三四年便要么卖了,要么杀了吃了,集市上卖的又都只养了一两年不到。
“路上小的见到一个摆摊的郎中,就问了问,那郎中说只要是丹雄鸡就行,年头不打紧。小的想着少夫人治病要紧,便买了这只养了两年多的回来。”
说罢,又瞟了瞟虞濛。
虞濛道“既是我为少夫人医病,那么一切便都该照着我的方子来。
“那位郎中说年头不打紧,在我看来,却不然。试问,刚结出来的青芦橘能有熟透的芦橘那般甘甜吗?两三年的柏木能有生长了十多年的那般坚硬吗?
“同理,这子雄鸡做药引也远远达不到老雄鸡的功效。因此,少夫人的病势才不见好转。”
路小公爷听罢,一掌拍在木椅扶手上,呵斥阿六“混账东西!给主母治病的药引也胆敢随意糊弄,瞒天过海!”
阿六吓得跪地求饶。
虞濛道“小公爷息怒,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去找药引为好。”
路小公爷平了平心气“管家,赶紧派人去找,不管多远,哪怕找遍方圆百里,也得给我把药引找来。”
“是是,老奴遵命。”管家连连应声而去。
须臾,虞濛从路府出来,回了灵枢阁。
白蔻见她回来了,问道“姑娘,路家少夫人没有大碍吧?他们也没到咱这里来抓药,该不会是抓错药了?”
虞濛把药箱解下置于柜台上“药倒没有抓错,但药引没找对。我原叮嘱了要老雄鸡才行,他们一时没找到……”
“虞姑娘回来了?”后门处忽然传来了一道中年女声。
虞濛转头望去,惊讶道“葛大嫂!”
葛吕氏正背着一岁大的小儿子,手里提着个大竹篓从后院走来。
“大姐姐!”葛瑾也从吕氏身后跑了过来。
“阿瑾。”虞濛微笑着看了看她们母子,“你们今日是来……”
吕氏道“如今我的病全好了,趁着有空,去后山挖了些草药,晒干了,让阿瑾领着送到你们这里来。刚才已经称过,送到库房去了。”
虞濛点了点头,又问白蔻“银钱付过了吧?”
“付过了,付过了。”吕氏抢着应声,“诶,姑娘,我方才听你说要买老雄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