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忍着痛楚,声音甚是低弱“没了。”
“最近月信可有照常来?”
谢缨娘面上微红,低了低头,声音一发弱了“没有……快三个月没来了。”
“看吧!”支氏仿佛得了极有力的证据一般,扫了众人一眼,“三个月没来月事,可不就是怀了!居然还在这强词狡辩。”
“谢夫人,请稍安勿躁。”虞濛淡然制止了一声,又问谢缨娘道,“两肋处可有火烧一般灼热之感?”
谢缨娘应道“是,是像里面有火一般的发烫,不过倒并不疼。”
那郎中从旁听着虞濛一连串发问,越听心里越虚,不禁捏起袖子擦了擦额角。
少时,虞濛询问毕,对众人道“谢姑娘不曾有孕,只是因经水不通,腹中积聚了血块,此时突然发作了。这不过是寻常带下病症,服了药便可好。”
黄缜和黄啸闻言,瞬间安了心。
而支氏却是神色一僵,忙向那郎中看去,郎中的目光也正往她这厢瞟。
支氏见郎中似有些心虚,暗觉不妙,急忙上前两步,大声道“荀夫人怕不是断错了吧?
“缨娘身子向来好得很,从来没个病痛的,怎的今日忽然就有病发作起来?分明是刚怀了胎,还不稳,跑了一日,到了这动了胎气了。”
谢缨娘直起腰来接话道“我……我前些日子也疼过,只是……没这么疼,我也没让人知道。”
“长辈说话,你插什么嘴?”支氏瞪她一眼。
谢缨娘咬了咬唇,不敢再多言。
虞濛看着支氏,眸光微冷“谢夫人既说是怀了胎,那不如等上三个月,到时按您的意思,谢姑娘便有了四个多月身孕,必然会显怀,岂不是什么都明白了?”
又看向谢湖“谢公以为如何?”
谢湖一时狐疑不决,还未出声,便听得支氏断然道“那可不行,万一还没等显怀呢,她便想法子把孩子弄掉了,我们上哪儿说理去?”
虞濛冷冷反问“若想堕了胎儿,也得喝药,还会见红,她整日住在家中,岂能瞒得了二位?”
“她自己一人当然瞒不过去,可她不是还有您帮她么?”支氏阴阳怪气道,“似您这么医术高明的,说不准就用个什么高明的法子让她蒙混过去了!”
黄缜听罢,气不打一处来“谢夫人,你可讲点理,别信口开河污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