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后院是他一家人住着,想必是他的妻女有谁生病了。”
“我方才听到他们已经有人出去请郎中了。”半夜三更的,荀起私心里想让她好好休息,天下又不止有她一个郎中,别人的闲事荀起一概不想管。
“可听着她这么喊痛,我也睡不着啊。”虞濛坐起身来,掀开被子要下床去,“我还是去看一看吧。”
荀起心下微叹一口气,翻身起来,和她一道穿好衣裳,带着医药箱出了客房。
展渡在隔壁房内听见动静,也跟着下了楼。
旅店后院,店家严掌柜正坐在屋内等候郎中,听伙计报说上房有三位客官过来了,忙迎上前去,对着荀起打躬道“几位想是被浑家吵醒了?
“小店这几间上房原是最清静的,没想到夜里浑家旧疾复发,疼痛难忍,实在抱歉,还望几位见谅。
“方才在下已经叫人去请郎中了,少刻郎中来开个方子,止了痛便好了,三位请楼上安歇。搅扰之处,小店愿少收一晚房钱以表歉意。”
虞濛一听,微微惊讶他这是以为我们几个是来闹事的?
不由望了望荀起,但见荀起神色漠然,不言不语,虞濛知道他这是半夜被吵醒,心里不舒坦时常有的神态,可在外人看来俨然一副前来寻衅滋事的模样,难怪店家忙着要赔上银钱息事宁人。
她默默叹了一声,温和地问严掌柜“掌柜的别误会,我们是睡不着想来看看。
“不知您请的郎中何时能到?我见令正疼得厉害,正好我也略懂岐黄之术,或许可以为令正把把脉。”
“请的是我们这里有名的尤郎中,他家离小店约有五六里地,应该很快便到。”严掌柜悄然打量了虞濛一眼,见她手里拎着个药箱,便猜想她也是行医之人,“既然贵客也懂医术,便劳烦进屋帮浑家看一看罢。”
于是请荀起和展渡到堂屋上坐,吩咐伙计去烧一壶好茶来,而后领着虞濛进了隔壁卧房。
“客官,这是浑家卢氏。”严掌柜指着床榻上的妇人对虞濛道,又唤了唤卢氏,“荻花,这位贵客也懂医术,郎中还没到,先请她给你把把脉。”
芦荻花侧转头,望了一眼虞濛,忍着痛意问道“客官可有法子立马消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