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中午时分冷清的步行街,余卿卿轻车熟路地在一片崭新的楼房中,准确无误地走到一个胡同口。
站在这条胡同口前,余卿卿没由来的脚步一顿,眼角就有些湿润。
时光在变,城市在变,人在变,阴晴圆缺万物都在变,可唯独,那些陈旧的以为可以抛弃也决心一定会抛弃的回忆,不会变。
而且至始至终深深地烙印在心底,无法抹去。
不知踟蹰了多久,停顿的脚步才复又迈开。沿着那条熟悉得让余卿卿平静的心再掀波澜的胡同往前走。
依旧是狭窄的两壁,斑驳的砖墙。径巷幽深,前进的步伐又变得有些踉跄,跌跌撞撞不知道多少次才把那条没多远的胡同走完。
用力地抓了抓手包的包带,余卿卿才似下定决心般跨出最后一个转角。
眼前便出现了一个有些暗淡清冷,却依旧干净得让人觉得很舒服的祠堂。熟悉得让余卿卿有些露怯的祠堂。
舒清池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