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陶安抚好喻德宽,挽住丈夫歪头看向还在腻歪的两人。“你俩别在墨迹了,一会儿闭馆了。”
“等一下。”余卿卿松开严骢,却被他拉住,只得牵着他走回饰品摊。
将刚刚挑选得差不多的头饰拿起,刚打算扫码,严骢已经递了三张百钞出去,然后拉着余卿卿跟已经走到检票口的魏陶二人汇合。
几人过检入馆,魏陶接过花环戴上,笑得明媚。“哈哈,还是我卿卿最懂我。”
白色小彩灯闪烁着在黄白相间的花朵间,魏陶这一笑,更衬得夜色朦胧中,她如同一个小花精,明艳动人。
“我更想看老喻戴,给你。”将另一个顶发饰递给魏陶,余卿卿不怀好意地看好戏。
魏陶拿起那顶余卿卿特地为老喻挑选的“本宫美炸了”发箍,转头看了眼严骢,挑衅地对余卿卿抬眉。“有本事一起戴?”
余卿卿老脸一红,踟蹰了一下,转头即期盼又迟疑地看向严骢。“阿骢,你…应该不想戴这种东西吧?”
严骢垂眸看了眼余卿卿举起的麋鹿鹿角,鹿耳旁许多红红绿绿的浆果闪闪发光,说不上好看,却很特别。
他又看向余卿卿,她的眼神说不好是希望他戴,还是不希望他戴,似鼓励、似劝阻,仿佛很纠结。
严骢没什么表情变化,月色朦朦,几许温柔与纵容。然后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躬身低头,把自己的头颅降到了方便余卿卿佩戴的高度。
无需回答,已做出选择。
只因是她。只因她终于唤他阿骢。
余卿卿心里欣喜和哀嚎齐鸣,悲叹着替严骢戴上发箍,待他抬头却惊喜多过了痛心疾首。
有鹿角的严骢,多了灵动少了刻板,容颜佼佼,神似鹿仙。
余卿卿一时间,又被自家男人的美色迷住了。
严骢似乎对余卿卿的眼神和表情很受用,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沉声醉耳。“喜欢吗?”
余卿卿点头似捣蒜。
喜欢!
喜欢得想扑!
这边厢还沉静于二人世界,那边魏陶已经煞风景地挤了进来。“好了,开始吧。”
被魏陶拉回思绪的余卿卿突然老脸爆红,却还是飞快戴上那顶毛茸茸的猫儿发箍。
猫耳朵很大,耳中左右各两个小铃铛,正闪烁发光。戴在一身青春靓丽女大学生装扮的余卿卿身上,并不突兀。
应该说,甚是可爱和契合。
契合到严骢眸光火气。仿佛正被眼前这只红着小脸的可爱猫儿,用柔软可爱的小爪抓挠他的心肝。
戴上猫耳的余卿卿忍着极度羞耻,抬头看魏陶。“那个…可以不戴了吧?”
neasy。
但如果跟猫耳头饰还有一个配套部件的话……
魏陶以一种“你说呢”的眼神,催促余卿卿麻溜点。
余卿卿挣扎未果,扭身认命地将一条发光的猫尾巴夹在裙摆上。
谁让她打赌输给了魏陶呢?
唉。
严先生有时候太听话,也不一定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