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解开,并把绳子直接放了下去,使其垂到妇人身侧。
“你将绳子系在身上,我想办法拉你出来。”
年轻姑娘对着下头的妇人喊道。
本来还是头晕力乏的中年妇人,在见到这根垂下来的绳子后,身上也不知从哪里多出来一股力气,整个人挣扎着站起身来。
她将这盘绳一圈圈的缠在自己腰间,把人箍紧、箍严实了,然后伸手将绳子往下扯了扯,嘴里对上头的姑娘喊道,“我这头系好绳子了,你可以往上头拉了!”
她话音刚落下,腰上系着绳子一下子就绷紧了。
这是上面的人在借力将她往上拉了。
木屋上头,本来光凭年轻姑娘自己一个人的力气是拉不动下面的人上来的,但是她巧妙借助了屋顶周围的构造,用十分省力的方式将人成功救了上来。
中年妇人在被往上拖拽的过程中,两手紧紧的抓住了绳子,毫厘也不敢松开。
待到她的脑袋、她的肩膀、她的腰都一并露到木屋外头之后,她才在年轻姑娘的再三提醒下松开自己抓住绳子的双手,并爬到了木屋顶上。
此时木屋顶上的木板依旧火热滚烫,坐在上头的中年妇人却是浑然不觉。
她贪婪的大口呼吸着周遭的清新空气,整个人像是重新获得了自由一般,就连先前头晕的症状也跟着缓解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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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她环视木屋四周,一下子瞧见那座矗立在不远处的、冷森森的祖宗宅后,身子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年轻姑娘注意到了这一幕。
她伸出右手的食指,指着那座老宅询问妇人,“你知道哪里是什么地方吗?”
中年妇人一听她这话,当即两眼睁圆了。
祖宗宅是什么地方,全镇上的人都知道,她眼前的这个漂亮姑娘莫不是从外乡来的?
她没有回答姑娘的问题,而是试探着反问对方道,“你不是我们镇子上的人吧?是谁使你来这里救的我?”
在中年妇人看来,这个外乡来的年轻姑娘许是在自己娘家人的请求下来的这里。
毕竟镇上的规矩摆在那儿,但凡是进了这小木屋里的人,再想出来就难了。
自己的娘家人要是不想冒什么风险,诓了个不知情的外地人来救自己,这也是有可能的。不过这种可能在妇人看来还是可能性太低了。
本镇上是没有外乡人的,最近来过的一个外乡人,那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没有人让我来这里救你。我确实不是这个镇子上的人,但是我想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聪敏的年轻姑娘听出了妇人话中的试探,但她仍是直率了当的告诉了后者实话。
妇人坐在屋顶上头,听了姑娘的话后,抬眼将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这姑娘说她不是镇子上的人,却敢来管镇子上的闲事。
对方到底是个有背景的,还是个心思纯善的呢?
妇人想不明白便继续问她道,“你可是认识镇子上的什么人?”
“不算认识。”
“那你跟镇上的镇长有什么关系吗?比如你要和他家的儿子结亲了,又或者你和他们家是亲戚关系?”
“没关系,我并不认识这个镇的镇长。”
姑娘的回答言简意赅。
她这一路走过来,唯一和她打过交道的,只有先前带她去到自家门外给了她一碗水和几个馒头的那个年轻男人。
她不知道男人的名字,但是她基本上可以确定对方就是她记忆中曾坑过她的那个小男孩,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过是昨天和今天两天的时间之差,对方却好像一下子长了大了十岁。
姑娘的回答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