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畏,其毒性增大了十倍,而且以急性中毒为主。
中毒后会出现恶心呕吐、呼吸困难、血压升高、肺水肿、紫绀、循环衰竭等症状,甚至还会失禁。
这也正是平房内为什么会有难闻气味的原因。
除了敌百虫,桌子的抽屉里还有宽胶带,床下搜出了一叠新的最大号黑色垃圾袋。经对比,与装尸体用的属于同一种。
衣柜里散乱地堆放了一些衣服、皮包等女性个人物品。其中有一个淡蓝色的小纸袋,与曲灵失踪那天从路边饰品店拎出来的一模一样。
检测后得知,衣物上分别有几名死者的皮肤组织和指纹。
所有的一切完全可以证明,这间平房就是连环杀人抛尸案的第一现场。
证据确凿,下一步就该提审嫌疑人了。两个嫌疑人都进了医院,一个在骨伤科,一个在精神科。
郭雪松的手掌接被打了个对穿,位置在靠近手腕的地方,整只手被包得象个熊掌一样,只剩几个手指头露在外面。
之前被打断的肋骨还没有完全康复,被端末那一肘又给击裂了,重新上了绷带。
陆无川和严一帅到病房时,病床被摇起四十五度,郭雪松躺在上面,正傻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动静,他收回视线,眼珠转向门口。待看清来人,瞳孔骤然缩了缩。
“怎么样?还疼不疼啊?”严一帅凑到病床边,弯下腰扒拉了几下他露在纱布外的手指头。
手指牵动了伤口,郭雪松嘶了一声,不满地问:“你们来干嘛?”
严一帅把他的腿往里推了推,干脆在床尾坐下:“别装傻,你说我们干嘛?”
“我现在还伤着,不想说话。”郭雪松把脸别了过去。
他这一转头,正好看到陆无川拉了把椅子在病床边坐下。而后者的冷肃的面庞让他顿时想起那天被按在地上的情景,不由得浑身一僵。
“你……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
“不能。”陆无川回答得干脆利落。
这边是陆无川,另一边的严一帅,郭雪松的脑袋转到哪一边都不是,干脆两眼一闭,谁也不看。
“郭雪松,犯罪证据确凿,你拖着也没用。”严一帅把录音笔往床头柜上一放,说道,“你是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应该知道认罪态度与量刑之间的关系,我就不多跟你宣讲政策了。自己说说吧,你是如何伙同胡一依进行杀人抛尸的?”
郭雪松还是闭着眼睛不说话,但从他抖动的眼皮可以看出,他此刻心里有多么紧张。
危情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