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她相好的把人绑了起来,威胁孩子不准说出去,否则就杀了她。”
“一依在家里被关了两天,终于找了个机会给她爸打了电话。胡天奎一听这事儿,那新仇旧恨一起冲上脑门子。你们猜,他是怎么干的?”
端末发现这个赵主任极富说书的潜质,关键时刻还整了个与听从互动。她极为配合地问:“他干什么了?”
赵主任对于她的这一反应极为满意,声情并茂地说道:“他整了瓶农药给谭秀英灌下去,把人给毒死了。这还不算,他用硫酸把谭秀英的脸……还有那个地方给毁了,还拿刀在她身上割了好多口子。那个狠哪,简直把人祸祸的不象样。这就能看出来了,他得有多恨这个谭秀英。”
“他知道自己干出这种事儿,肯定是活不了了。就把该处理的事儿都处理好,留下封遗书,喝农药自杀了。”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端末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赵主任所描述的杀人过程,听着跟连环杀人抛尸案凶手的作案手法差不多啊!这样看来,胡一凡的嫌疑更大了。
“够狠吧?”她的这一表现,看在赵主任眼里,误解成小女警被吓得花容失色,他抬了抬下巴,“看这位小警官年纪不大,估计参加工作也没多久,还没遇着过这么可怕的案子吧?”
端末心想,不仅遇到过,这种尸体都看到过两个了。但她却没有表现出来,嘴上说:“是够狠的。”
陆无川问道:“赵主任,您刚才说是胡一依打电话把胡天奎叫回家的,难道他是当着胡一依的面杀了谭秀英?”
“那哪能呢,他回家先是不动声色,把一依送回学校之后才动的手。”赵主任说道,“就算是再恨谭秀英,他也不可能在自己女儿面前杀人呀。”
“发生这些事的时候,胡一依应该还没成年吧?她后来怎么办了?”陆无川又问。
“她是没成年,但一凡成年了呀!”赵主任放下手里的保温杯,说,“要说一凡,那也算是咱们村的头一号。在他之前,我们村儿的孩子连考上大专的都没有,一凡一下子就考上了重点大学。”
危情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