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渐渐熄灭,沈七也蜷缩成一团,慢慢落到床上睡着了。
刚刚的动作你都记住了吧,这是安魂术,不止对这个小屁孩儿,在遇到一些凶神恶煞的恶灵时。也可以用这个,我不一定有心情再教你一次,以后这些东西你最好也自己记住。事情摆平,东方影又恢复之前的自负,傲气的说。
沈柏没在意他的语气,见他额头出了一层汗。也知道刚刚那一番施法不像他表现的那么简单,点头道:我都记住了,麻烦你了。
别谢我,我可不想帮你。
东方影说着起身准备离开,沈柏好奇的问:沈七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失控了?
还能因为什么,你受个风寒好几天都不好,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他没人管,自然会受到影响。东方影说着横了沈柏一眼,无声的说她怎么这么没用,而后又说,你那个未婚夫也是,我好心给他开了魂眼,还给了他投喂这小屁孩儿的香饼,结果他扭头就给这个小屁孩儿喂血喝,也不想想这小屁孩儿是什么人,能随随便便让他喝血吗?
更重要的是,顾恒舟不是一般人。他的血就更不能给沈七喝了。
最后一句东方影没说出来,吐槽完就大摇大摆的离开。
顾恒舟很快回来,沈柏消化掉东方影刚刚说的话,问:你……看得到沈七了?
顾恒舟点头,目光刻意避开沈柏有些莹润发肿的唇,平静的问: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柏摇头。顾恒舟说:明天再喝药休养一天,后天回京。
好。
沈柏应道,后知后觉的想到刚刚那个莫名其妙的吻。
之前在灵州和顾恒舟说开以后,顾恒舟好像已经接受要结束这段关系,但刚刚那个吻……
沈柏脸热,顾恒舟却绷着脸说:刚刚那个是个意外,你不用放在心上。
意外?
那小爷岂不是被白白占便宜了?
沈柏胸口发堵,皱眉看向顾恒舟质问:顾校尉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是还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你口中的意外可是于世俗不合的肌肤之亲,你是男子倒是无所谓,我是女子,要是被人知道。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沈柏相当理直气壮,顾恒舟神色平静,说:那你要如何?
……
沈柏语塞,顾恒舟继续说:我们的婚约还有效,我可以对你负责,给你最风光的婚礼还有一切。
那……那倒是大可不必。觉抱住顾恒舟柏的气势弱了一半。顾恒舟却不依不饶,周身染上沉郁,语气低落的说:沈柏,我不是石头做的,剑刺进心脏的时候,也会疼,你既然打算放弃我,就不要总是来撩拨我。
我什么时候撩拨你了?
沈柏觉得自己很冤枉,顾恒舟目光沉静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你只要出现在我眼前,就是撩拨。
……
顾恒舟说完那句话便转身离开,房间安静如水。沈柏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把脸埋到沈七软趴趴的小肚子上降温。
啊啊啊啊!
顾恒舟刚刚在说什么啊,什么叫她只要出现在他面前就是撩拨!!!
沈柏嗷呜一声,感觉顾恒舟变得越来越不正经了,她实在有点扛不住。
又休养了一日,沈柏的风寒好了大半。除了脑袋有点晕,没有其他不适,趁着天气好,一大早便启程回瀚京。
从黎县到瀚京只有大半天的路程,积雪刚化,路面有些湿滑,天黑以后才到。
没人接到他们要到的消息,自然没人来接,守城的将士看到他们还很惊讶,顾恒舟先送沈柏回太傅府,东方影想跟着进去,被顾恒舟叫住,直接把他带到自己的宅子。
沈柏大半年没怎么在太傅府住了,尤其到南襄走了一遭再回来,总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门房看到她很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