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
沈柏摇头否认,顾恒舟却不看她的,抓着沈柏的手放到自己腰上,问:你像画上那样抱过他?
沈柏:……
顾兄,你这是无中生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过掌下的肌肉紧实,皮肤滚烫,手感实在很好,沈柏忍不住多戳了两下。
顾恒舟表情冷然,特别孩子气的拍开沈柏的手说:去摸别人,别摸我!
沈柏挑眉,慢慢回过味来,顾兄这别是吃醋了吧?
因为她凭空捏造了那本画册,所以不高兴了?
沈柏收回手摸着下巴,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顾恒舟睨着她:你还有脸笑?
沈柏摇头。
不敢不敢,你喝醉了,你最大,谁都不能忤逆你,行了吧!
天已经很冷了,便是喝了酒,这么光着膀子站这儿也容易着凉,沈柏指指热水,伸手去解顾恒舟的裤腰,再不搞快点洗澡,一会儿水就凉了。
然而沈柏还没碰到顾恒舟的裤腰,手就被抓住,下一刻,整个人被拎着丢进桶里。
沈柏毫无防备,差点被呛到,顾恒舟跟着踏进浴桶,原本七分满的水立刻满得从桶里溢出来。
木桶挺大的,但容纳两个人就十分逼仄了,顾恒舟人高马大,直接占了大半空间,沈柏只能缩在角落。
她衣服都被打湿了,头发也湿了大半,衣服全部黏在身上,瘦弱的身体曲线完全暴露出来。
顾恒舟倾身靠近,手从她的脖子滑到腰上,再滑到小腿肚子,眼神冷厉的说:这些地方他都碰过了。
沈柏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真的冤枉。
顾恒舟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许她动弹,和她额头相抵,鼻尖相触,轻嗅她的气息,哑着声说:我知道他没有碰,但你让全城的人都以为他碰过了。
别人以为那是别人的事,顾兄你不是从来都不在意世俗的目光么?
沈柏在心里为自己辩解,又听见顾恒舟说:你还让全城的人都以为你移情别恋了。
这句话听起来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委屈。
沈柏眨了眨眼睛,无奈两人距离太近,根本看不到顾恒舟的表情,只是她眨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的睫毛好像和他的碰到了一起。
顾恒舟蹭了蹭沈柏的鼻尖,低声说:不许。
沈柏疑惑,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顾恒舟又补充解释道:不许移情别恋。
他说得理直气壮,好像沈柏是他的私有物品一样,沈柏心尖发痒,犹豫了一会儿,在他肩膀上写字:顾兄,你喜欢我吗?
热水很烫,他的皮肤比之前的温度还要高,沈柏觉得自己的手指像是在一块烧红的烙铁上写字。
她写得很慢,怕顾恒舟不明白她写了什么。
沈柏写完,顾恒舟薄唇抿成一条线,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沈柏犹豫了一会儿,还要再写一遍,顾恒舟抓住她的手说:我没有喜欢过人,我不知道怎么才算喜欢。
沈柏指尖颤了一下,又听见顾恒舟说:但我知道,我不会娶你。
不会娶我你还不许我移情别恋?还耍流氓?
沈柏眼睛微眯,推了顾恒舟一把,把他反压在桶沿,在他反抗之前,直攻要害,顾恒舟毫无防备,脖子青筋直跳,嘴里溢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