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人,我父亲也曾多次提起,说主君文韬武略,与我们陛下旗鼓相当,不管遇到多么棘手的事,都能很快解决,相信这次发生的事故也是一样。
沈柏拍完马屁又把话题扯回来,主君还没见过沈柏这种滚刀肉,忍不住失笑:这件事我已经与你们的太子商议过了,刺客不是我们东恒国的人,你们回去后可以自行调查。
这么快就查清楚了?
沈柏诧异,连忙道歉:原来是我误会了,还请主君莫要生气,我自罚一杯向主君赔罪!
沈柏说完端起面前那杯酒就要喝下,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大祭司突然开口:你刚刚说你是谁?
大祭司的声音很好听,朗润清风,像是脾气很好的年轻人,但说出来的话却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波动。
沈柏停下,有点奇怪大祭司为什么要这么问自己,却还是如实开口:回大祭司,我叫沈柏,是昭陵当朝太傅沈孺修的独子。
大祭司说:过来,把手给我!
这个要求一提出来,在座的气氛顿时一变,沈柏端着酒杯一脸莫名,这个大祭司怎么回事,莫不是有给人看手相的癖好?
沈柏放下杯子,没有急着起身,试探着问:敢问大祭司这是要做什么?
大祭司定定的看着她不说话了,他的表情全部掩在那悲喜面之下,这样盯着人看,很容易让人生出诡异不安的感觉来,有那么一瞬间沈柏甚至觉得耳边有人同时发出了尖利刺耳的狂笑和凄绝悲怆的哀嚎。
后背爬起凉意,心跳也快得有些不正常,沈柏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呼吸急促起来,像是突然被人摁进水里,喘不过气来。
窒息感袭来,眼看要溺亡,手腕突然被抓住,掌心燥热的温度打破诡异的感觉,呼吸重新涌入肺腑,沈柏浑身有点虚软。
顾恒舟眸光冷然的看着大祭司:大祭司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这么说。
沈柏的心跳还很快,脑袋有点昏沉沉的,像是突然染了很重的风寒。
大祭司移开目光,豁然起身离开。
主君也没想到他会突然离席,意外的看着他,正要叫住他,大祭司脸上的悲喜面却突然掉落,砸在地上碎裂成渣。
主君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这悲喜面是东恒国历任大祭司传下来的,几乎相当于昭陵的传国玉玺。
这东西被保存了数百年都没有丝毫破损,却在见到沈柏之后莫名掉落,直接碎成了渣。
主君扭头看向沈柏,说了和大祭司刚刚差不多的话:你再说一遍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