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儿和诀儿的前途不就毁了吗?
叶晚玉终究还是对秋猎的事耿耿于怀,说到伤心处便哭了起来,顾淮谨了解顾恒舟,不相信顾恒舟会故意不指点自己这两个儿子,沉声呵斥叶晚玉:你懂什么,行远不止参加秋猎,还要盯着那些骑兵护驾,必然很累,陛下给他准假也是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成天没事干别胡思乱想!
顾淮谨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叶晚玉更委屈了,哭得更凶,抽噎着问顾恒舟:行远,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委屈不满你尽可当着我和你二叔的面说出来,此次秋猎,我特意让成衣铺给你裁了新衣,修儿和诀儿都没有的,怕你受伤,我还托人想办法弄了很多特效伤药,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顾恒舟被叶晚玉哭得没了胃口,放下筷子温声道:二叔二婶待我很好,我没有不满,只是两位弟弟已经大了,各自也都有学院的武修师父教习,我在校尉营里学的都是怎么上阵杀敌,怕他们学杂了,反而不好。
顾恒舟没有否认,反倒直接挑明,他以后都不想再指点顾恒修和顾恒决的武修课业。
叶晚玉哭声一停,顾淮谨和顾恒修同时掀眸,诧异的看着他。
顾恒舟神色未变,起身淡淡道:我不怎么饿,二叔二婶慢用,我先回去了。
顾恒舟说完就往外走,快到荆滕院的时候,顾恒修追上来:大哥,麻烦等一等。
顾恒舟停下,平静的看着顾恒修,顾恒修跑得有点急,喘了两口气才开口:大哥指点我和三弟武修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现在才担心不好,若爹娘未做什么让大哥不满,可是我和三弟无意中冒犯了大哥?
顾恒舟眉眼清冷,细看之下会发现他眸底布着薄冰,虽不明显,却冷寒刺骨,顾恒修和他对视一会儿,后背爬上凉意,正要垂眸避开,却听见他冷然的声音:秋猎那日,我离开国公府后,听说二弟去西棱院找了沈柏,二弟可还记得找他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