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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知道她是蛊雕国公主,她却不知道他是鸾鸟洲太子。
在傍晚的时候,经过了这里的时候,无双跑了进去。
无双进的是希泽阁,这里干净点儿,少了很多普通的赌客,这里只玩儿从王宫里传出的六博和投壶。
能进希泽阁的都是富家弟子,非富即贵,最低的押注都要千两黄金。
无双走到玩六博棋的桌子旁看着,无忧也快步跟上。
无忧一身白衣,秀眉凤目,芝兰玉树般立于无双身侧。
云山坊的侍从都是多年练就的火眼金睛,看着无忧一身干净得没有任何烟火气息,低调中透着奢华,就知道无忧肯定是个不常来赌坊的难得一见的金主。
他凑到无忧旁边使劲儿撺掇着,说正在玩的六博棋的锦衣公子,如何如何的厉害,谁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十分神秘,虽然已经来了三个月,可是从来没有败手,如果公子有意,他可以促成这一战,云云。
侍从说得口干舌燥,无忧却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依旧云淡风轻地看着。
不过侍从的话倒是把无双说动了,她扭头看着侍从“这个人真有这么厉害?你吹牛的吧?”
侍从看到终于有人理睬自己,刚才话没白说,不禁喜从中来,十分肯定地点头不止。
无忧轻飘飘一眼看了看棋盘,又看了看无双“我六博棋也玩得不错。”
无双来了兴趣“那你试试?看你俩谁厉害。”
无忧顿了顿“试试?我没带钱。”
侍从眼睛瞪了瞪,自己看走眼了?不能啊。
无双手一挥,一个灵袋出现在掌中,递了过去“这有一万两黄金,你拿去玩儿吧。”
一万两黄金开一局,不少了。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呼声,锦袍男子站起身,拱了拱手,笑道一句“承让。”
显然,他赢了。
侍从在旁边添油加醋“啧啧,真是厉害,他又赢了。”
锦袍男子对面的人面色惨白的离开了座位。
锦袍男子重新坐下,整理着棋盘,收好赌金,朗声一句“还有谁来吗?”
周围的人不少,可是没有人应声。
就在这时,无忧坐了下来,玩儿着手中的棋子,面色淡然,看着他说道“我和人说我玩六博棋厉害,她不信我,既然如此,我们来一局,赌注随你开。”
锦袍男子看看无忧,又看看他身后的无双,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既然公子开口了,那我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这样,我们不妨赌得有趣些,赌注嘛,就是我的夫人和你身后的女子,如何?”
希泽阁瞬间安静,锦袍男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无双脸色一沉,可是刚要发作,却被无忧按下。
无忧手中的棋子,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合着脆响,无忧淡淡说道“换个赌注。”
锦袍男子露出一抹笑容“公子刚才不是还说什么赌注都可以吗?既然如此,那委屈一下你朋友,有何不可?”
无忧手中的棋子,无声地裂成两半,一放手,棋子叮叮当当地掉落在棋盘上。
众人脸色一变,这公子看着文质彬彬,谦和有礼,不显山不露水的,轻轻一下就把鄣石棋子给折成两半,灵修竟然这么高。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无忧沉声说道“公子的赌注未免儿戏,她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的夫人,我是不会拿我夫人做赌注的。公子再说这样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无双狠狠地,偷偷地掐了无忧一下,自己这是被占了两次便宜吗?
就在这时,无忧扔给侍从一个拇指大的上品蓝色玉石“去给我换十万两黄金。”
然后又对锦袍男子说道“你若还想用你夫人做赌注,随意。我也不能叫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