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人嘛,肯定要找理由,找借口。
军队是一个守纪律的地方,军法森严,任何人都不能违犯。
“我看你这个队正是不想当了,第一天到县尉营任职就迟到。”左县尉的咆哮声在校场上空回荡。其他城卫兵,尽皆用嘲讽的目光看着张小凡与陈虎两人。
他们自然知道左县尉这是在故意整张小凡。
一个个都是心照不宣。
只需看戏就好。
他们相信左县尉肯定会把张小凡整走。
“我迟到了半个时辰?不知道县尉大人是根据哪一条军法?”张小凡的眉头一掀。
他可不是一块泥巴,任人捏圆捏扁。
“哼,还敢顶嘴,这是死不悔改。”左县尉没想到张小凡的言词如此锋锐。军法上面规定的出早操时间是卯时六刻。
也就是早上六点半。
现在还只有卯时四刻左右,距离正常的出操时间,早了整整两刻钟。
左县尉却说张小凡迟到了半个时辰。
这个罪名,有点站不住脚。
“军法官何在?”张小凡没有理会左县尉,而是目光扫向一众城卫兵。
没人回应他,更没有人出列。
一个新来的队正,毫无根基,随时可能被左县尉整走,自然没人买他的账。
“这是没有军法官吗?”张小凡大声喝问道。
依然没有人回应,左县尉则是一脸冷笑,看着张小凡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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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法官乃是军队之戒尺!是军队之纲纪!怪不得你们连时辰都分不清楚,军纪散漫,大搞一言堂。军无纪,必溃。”
张小凡年纪不大,智慧却是极高。
左县尉想要跟他斗,那就看看谁的道行更高好了。
“陈虎,本队正现任命你为县尉营第一队军法官!务必扬起军法这把戒尺,把这些散漫之军给我纠正过来。”张小凡一上来,直接任命自己的亲信为军法官。
这是一招妙棋。
在军队,赏罚功过,皆由军法官负责。
手中掌握着军法官这把戒尺,就不怕手下的军兵不听话。
谁敢当刺头,张小凡就能收拾谁。
等于直接扼住了一整队城卫兵的咽喉要害。
“你放肆!本县尉还没死呢,县尉营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队正当家做主?”左县尉差点把鼻子都给气歪了。
他一大早起床,兴师动众给张小凡下绊子。
这里正在追究张小凡迟到的责任,没想到张小凡不但不认罪,反而当场就新立了一位军法官。
这不是跟他对着干,而是压根没把他这个县尉放在眼里。
“第一队军法官出列!”左县尉冷喝。只见一名长相清秀的中年军兵站了出来。
此人穿的乃是犀甲,比一般的皮甲要更高级。
“谁说没有军法官?他就是。”左县尉怒声道。
“这可就有点意思了,我这个当队正的连着喝问了两遍,谁是军法官,没有一人出声。我现在新立了一位军法官,你又告诉我,县尉营有军法官。难道这人是聋子?”
张小凡言词犀利,明刀明枪的与左县尉对上了。
“少给本县尉扯这些没用的,你第一天上任就迟到了半个时辰,这事怎么算?”左县尉自知理亏,不在这件事情上与张小凡纠缠。
“你真是军法官?”张小凡目光盯住这名只听从左县尉命令的中年军兵。
“当然!”
对方一脸冷傲,不屑的盯着张小凡。
他有着左县尉在背后撑腰,倒要看看张小凡能拿他怎么样?
“左县尉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