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之间的事情,如果臧红武到年底真的赚到钱了,也一定不会少给他们就是了。
转眼之间也就到了八月份了。
谢美铃挽着万帆的手臂从万家院子依偎而出。
最近这半个月,每天晚上吃完晚饭,这种场景就会出现。
两人通常会沿着门前的水泥路一直走到小圩屯中街的十字路口,在那里看村中人跳广场舞交谊舞。
万帆对谢美铃挽着自己很紧有意见,几次试图让她离自己远点,但是谢美铃依然像牛皮糖紧紧贴在他身上。
“晚上睡觉的时候你贴紧点情有可原,可这大庭广众之下你贴我们那么紧干什么?这又没有空调你不嫌热呀?”
“不嫌热!”
“我嫌热!信不信我把你扔水沟里喂蚊子?”
对于万帆的威胁谢美铃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山村的夜晚如果没有蚊子的骚扰,还是相当有魅力的。
“还记得咱俩当初钻苞米地的事情吗?”万帆突然就想起了这个。
谢美铃吃吃地笑,还在万帆身上打了一下。
“流氓!人家那时候才十五岁,你就把人家逼迫到苞米地里非礼人家,不是东西。”
“拉倒吧!一开始是我逼迫的,可是我记得后来都是你主动的吧?貌似你瘾头比我还大。”
“不许说。”谢美铃伸手要捂万帆的嘴。
“我还是觉得那个时候有意思,神秘期待又怕人看见,现在天天在一起反而觉得没意思了。”
“你这话啥意思?是不是得到了就不值钱了?果然你们男人都是这味儿,电视里一点没说错。”谢美铃瞪眼。
女人就是善于瞎想,谁说你值钱不值钱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重温一下过去,去钻苞米地呀?”
“不去!蚊子咬!”谢美铃想了一下,果断拒绝。
“那以前你咋不嫌蚊子咬?”
“以前小,不懂事儿,现在大了。”
“屁!”
两人说笑的功夫就走到了小圩屯中街的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这里原来有一个小广场,又经过一次扩展后现在已经变得相当宽敞。
在东西南北四盏路灯的把这里照耀的如同白昼。
无论是广场里还是广场四周都围了不少人。
有人在广场里载歌载舞,有人在广场外像长颈鹿一样伸脖张望。
在西边的大道边,还有人在道边放了一台彩电和一套组合音响,唱露天卡拉OK。
狂野十八少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