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的英那河,秋高气爽,岸边虽然已经没有了夏日的鸟语花香,但景色依然还算姹紫嫣红。
英那河南岸是连绵的稻田,马上就要进入收割季节,成熟的水稻在微风中摇晃,宛如波浪。
万帆和赵永泉坐在岸边,一人一盘鱼竿,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仿佛都在专心的钓鱼。
其实,谁的心思都没在钓鱼上。
沉默半晌,万帆递了一支烟给赵永泉,借着点烟的功夫万帆打破了沉默。
“被分走了很多财产?”
赵永泉默默地吸了一口烟摇摇头。
这万帆就不懂了,财产没被分走,赵永泉颓废个啥劲?
财产没被分走,又有了新欢,他难道不应该高兴才对吗?
“在外表看,我是有钱人,过着花天酒地一样的日子,其实我是个非常顾家的男人。说起来兄弟你都不会相信,这么多年我在外面没有找过一个女人,甚至连逢场作戏斗没有过。我这样一个好男人,为什么她要背叛我?”
赵永泉这番话仿佛自言自语,只是最后一句发出了愤怒的吼声。
万帆傻眼了。
这个剧情和他心里预想的不一样呀!
似乎拿错了剧本。
他以为赵永泉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他老婆忍无可忍才和他分道扬镳。
可实际情况却恰恰相反。
合着不是赵永泉在外面猫三狗四,而是他老婆在家红杏出墙了。
赵哥这是被绿了。
万帆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赵永泉的脑袋。
隔到平日,他一定会没心没肺地大笑一场,然后打趣赵永泉几句。
但是今天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拍拍赵永泉的肩膀。
“我甚至选择原谅她,只要她能收心好好过日子,我会选择遗忘一切,但是她依然选择和那个既没钱又没地位的人在一起。”
赵永泉继续喃喃自语,他到这里来似乎只想找一个人,倾吐心里淤积烦恼。
等他把心里淤积的苦闷都倒出来,也许就好了。
从赵永泉宁可原谅他老婆的过失来看,赵永泉对他老婆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这一点倒是让万帆非常意外。
“你和你老婆是自己处的对象还是别人介绍的?”万帆小心地问了一句。
“我们是一个大院长大的,我比她大四岁,她十五岁那年我正式开始追求她,一直追到她十九岁才确定了关系,三年后我们结了婚。”
这怎么和自己与谢美铃的关系有些像?
“在结婚的那天,我暗自发誓,会一辈子对她好,我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可是十年后我依然是我,而她却已经不是她了。”
万帆的鱼漂吱一声扎进了水底,万帆手疾眼快一把捞起鱼竿,钓上了一条三寸多长的鲫鱼。
万帆把鱼从鱼钩上摘下来扔进鱼篓里。
“孩子呢?”赵永泉有一个八岁的女孩。
“孩子跟我。”
还好。
“你是怎么发现的?”
“捉奸在床!”赵永泉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
“赵哥!你遇到这样的事情,兄弟我是真的帮不上什么忙,我能做的就是几句安慰了。女人变心是一件无法挽回的事情,你就算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心也是同床异梦,爱情就像两个拉皮筋的人,受伤的总是那个不愿意放手的人。俗话说的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凭哥你的基础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哥也明白这个道理,强扭的瓜不甜但就是闹心,感觉在人前抬不起头,我那个圈子里的朋友虽然谁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都在鄙视哥。”
“哥!你也是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