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厂上夜班的时候,万帆把谢美玲叫到仓库里。
“又叫我干啥?”
谢美玲认为某人又要占她便宜,两眼全是戒备。
万帆把她拉到仓库的里间从兜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把里面拿出一条金项链。
谢美玲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如果连金项链都不认识那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女人爱钱更爱金子,谢美玲是女人当然也不会例外,眼睛盯在金项链上就不会转移了。
“把脖子伸出来。”
万帆把项链在她脖子上绕了一圈戴在她的脖子上。
谢美玲吓得脖子都僵硬了:“干啥呀?”
“送给你的,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祝你生日快乐,看我赶回来的多及时。”
阴历九月十二是谢美玲的生日,万帆当然不会忘记,这条项链是在京城时他偷偷去买的。
他一共买了两条,另一条等过年的时候送给母亲。
现在就是金饰品便宜,才几十块钱一克。
如果现在有钱囤一些金饰品过些年也能赚不少钱。
谢美玲被感动了,心里像有一轮小太阳升起,让她的心春暖花开。
“谢谢你记得我的生日,可是这礼物我不敢要呀。”
“为啥?”
“我哪敢戴呀!人家要是看见了我怎么解释。”
“先收着,回家没人的时候偷偷的戴,有人的时候再摘下来,过两年等你大了就敢戴了,就说自己花钱买的。”
“可是我妈都没有,我戴个项链这好看吗?”
“麻痹的你这意思我还得给我丈母娘再买一条呗?”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美玲笑了。
谢美玲把里面的衣服风纪扣系上,然后问万帆在外面能不能看到项链。
万帆仔细看了看摇头:“看不到!”
这些谢美玲放心了。
现在是晚上她偷偷地戴着还行,但是白天她是坚决不敢戴的。
万帆教她怎么把项链摘下来。
农村姑娘没见过世面,自然是不知道项链是怎么戴上去又怎么摘下来。
谢美玲把身体靠在万帆的身上,有动情的表示。
但是抱抱可以,别的不行。
光抱多没意思,再说这也不符合世界发展的规律,是错误的做法。
有错误就要更改,不能让它再继续错下去。
某人准备在她的脸上忽一下,就努力地把自己的嘴变长。
吧唧!
别误会这不是嘴忽到脸上的声音,而是被对方一巴掌给拍回来了。
“不可以用嘴!”
某人大喜过望:“不用嘴!?那意思就是可以动手呗?太好了!我来...喂喂!别走呀!”
谢美玲笑着跑出了仓库。
麻痹的又逗老子玩。
随后的两天时间里,万帆主要就在忙活上梁的事情。
火机厂那面的五间房收拾的时候就没有上梁,这次怎么也得操办一下。
但就是操办也不是大办,简简单单的走个仪式得了。
像火机厂开业一样,请请左右邻居请请大小队干部,也不收礼,摆几桌意思一下也就完事儿了。
因此二十一号的上梁就谈不上隆重什么的。
鞭炮放完,正梁架上吃顿饭这个仪式也就是过去式了。
下午瓦匠就开始上笆泥滤瓦。
到了这一步工程的进度就快了,待屋顶的瓦滤完,就是收拾屋里的活儿了。
吊棚、粉刷墙壁和硬化地面,这些大概还要三四天的时间。
上梁仪式结束的第二天,万帆雇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