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宁,姑且可以找出很多个理由,比如贪婪他和蓉儿手中的财产,害怕他会回去争夺皇上一位。毕竟比起那个少年的慕容昊,朝中众多大臣还是心仪他来当这个皇上。
然,事情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越来越多的人被牵扯到这个巨大的漩涡当中。
想来想去他一个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正巧屋外又响起了一声巨雷,慕容怀德起身整理了袍子准备回北苑和家人一同呆着。
他推开门,门口把守的两个侍卫立刻行礼。
慕容怀德瞧着这雨势,发现想回去还很不容易,蜿蜒的走廊洗漱被雨水打湿,想来靠走廊也没法回去。
他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天,乌云压城,这场雨不容易停。
将军府四处静悄悄的,南苑里,刘太医呆在自己的厢房中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一波又一波的水流拧眉出神。
那两个家伙也不知道去哪里混了,眼瞧着这么大雨也不滚回来,这雨势太大了,好几年没有看过这么大的雨势。应该不会造成什么灾害?看着天际频繁闪现的紫色闪电,还有不停歇的雷声,难说,很难说。
收起这些心思,他出门沿着内里走去苗大师的住处,尽量避免下只湿了裤脚。
苗大师受天气的影响,整个人正处在一种极度的痛苦中,他的左手从手臂延续到的手掌上有一条暴起的黑色经脉。
此时突出来显得格外的狰狞,他不只是旧疾而已,而是那个王将军体内潜伏着的不只是一种蛊虫,他也被寄体了。
花了好大的功夫在自己身上下了好几个蛊才瞒过了他的师父师兄们,连皇蛊都被折腾的蔫巴巴,想来也撑不了多少时日。
门外,刘太医敲了敲他的房门,在噼里啪啦的大雨中提高声音道“老三,为师来看看你。”
这种天气除了下药,不然如何能睡着。
苗大师痛的扭曲的脸庞上出现罕见的惊慌,他捂着胸口咽下喉咙里的血液。这个时候,他的师父怎么会来。
刘太医顿了顿没有听见回答,重新又敲了敲门。
苗大师咬紧牙关,颤抖着手倒出好多瓶瓶罐罐,可一个派的上用场的都没有。
眼看他的师父就要进来了,如何能让他瞧见自己这幅样子,苗萝的事情已经够他烦心的了。
风吹的窗户发出响声,轻轻的碰撞,苗大师什么都不想,挣扎着起来,拿过一旁的披风披上,一个猛蹿从窗户离开。
茫茫大雨没有人注意到苗大师的身影。
刘太医还是没有等到回应,推了推们发现插起来了,苗大师最近的身子不好,他怕出事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别看刘太医不年轻,劲儿也是不小的。
他踹开了门,直奔里间,只看到一的瓶瓶罐罐,那里有苗大师的影子,披风不见了应该是出去了。
刘太医上前摸了摸榻的温度,显然前不久还有人坐在上面。
风从窗户涌进来,刘太医侧头看去,若有所思,来到桌子旁摸了摸茶壶早已没有温度。走到窗边沾站了一会,感受着外面打脸上的雨雨丝。
老三冒着大雨离开,会是因为什么事?这三师兄弟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他一个人在苗大师到房间里久久沉思。
逃出去的苗大师也是硬拼着一股不能被师父发现的信念,才强撑着从房间里离开,出来房间后,他唯一能想起藏身的地方就是他的徒弟明儿哥所在。
在这个陌生的中原地区,他连离开将军府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径直的闯进明儿哥的厢房里。
也幸好慕容怀德不在,不然恐怕会被察觉得到,他闯进去后,屋子里一片昏暗,显然是没有人,连小厮都没有把守。
因为强自运功而导致的经脉破损的更加严重,他一落地就控制不住哇哇吐出两大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