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再次匍匐,细看去。
巴图的嘴角扬起邪恶的笑意,因为长期饮酒而乌黑的厚嘴唇开合,“今天我们的目的是抓获董蓉的小儿子,不过我们先按兵不动,董蓉的崽子也都是些聪明的货色,肯定不会走在前面,若我们太早发动攻击,那小子肯定会调头就跑,到时候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看着明哥儿的队伍一点点灌入巷子一般的狭小通道,巴图脸上的笑越来越浓。
“果然,那小子精得很,根本没在队伍的前面。”
巴图咧着嘴说道,同时为自己的神机妙算感到自豪。
明哥儿的队伍一点一点深入巷子,巴图瞪着牛眼一般的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看错了到底谁才是董蓉的小儿子。可是,看了许久,都没有看到明哥儿的身影。
莫非这小子躲在最后?
巴图在心里暗骂明哥儿太精。
不过,巴图立即不屑起来,“就算是走在最后,老子一样有办法让他身首异处。董蓉那个女人,就等着办丧事吧。”
巴图的眼睛实在瞪得太累了,情不自禁地眨巴起来。
眨巴两下后,舒服多了,再细看那队伍,却怎么也找不到明哥儿的身影。
巴图拽来旁边的人,“你看到人没?”
人?
被巴图拽住领口的那位老实巴交的中年人一下子迷糊了,什么人?
“看到了。”
中年人以为巴图说的是正慢慢进入‘口袋’的队伍。
“在哪儿?”
巴图激动不已,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这句话时喷了多少唾沫星子。
中年人随手往大队伍一指,“他们在那儿。”
巴图发狠地眯了一下眼睛,待重新张开眼睛看向那中年人时,巴图的脸上堆满了笑,让人捉摸不透的笑,中年男人跟着呵呵笑了起来。中年男人笑的时候,巴图却忽然收敛了笑声,那张扭曲而丑陋的脸上不但没有了笑,反而狰狞得可怕,把中年男人吓得瞬间就笑不出来了,整个表情如同被时光凝固一般。
巴图狠狠一拳将中年人打倒在地,中年人半晌都没有爬起来,挣扎半天,吐出一口黑血,便晕了过去。
“有谁看到了董蓉的小儿子!有谁看到了?”
巴图压低了声音,问身旁的人。
所有的人都十分茫然,正如巴图所疑惑的那样,他们也都很疑惑,整个队伍的人都进入口袋了,为什么单独没有看到那个臭小子?莫非他会隐身不成?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巴图的手下着急地问,如果那队伍的人出了这条大路,他们就很难再下手了。
巴图迟疑了好一阵,看到明哥儿的队伍就要离开‘口袋’的时候,立即慌了,“动手!只要是看到和董蓉的儿子相似的人,杀无赦。”
巴图猜想,董蓉的小儿子明哥儿肯定是怕自己被人盯上,乔装打扮了一番,好让他认不出来。
不管怎样,巴图都会无情地杀了明哥儿。
巴图的人早已架好了弓弩,巴图一声“放——”,密密麻麻的长箭便脱离了弓弩飞奔出去。
可是,让巴图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下达命令的时候,明哥儿的队伍刹那间就被一种银灰色的盾牌给覆盖住了,看仔细了,才发现是那些士兵纷纷把盾牌举过头顶,一个盾牌挨着一个盾牌,所有的盾牌形成一个完整的整体,长箭虽然密密麻麻,却根本没有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巴图气得吹胡子瞪眼,立即带了一大队人马往‘口袋’的口子处奔去。
巴图来到口子处时,明哥儿的队伍也才刚刚走到口子处,那队伍还是以防备的状态,远远看去,就像一条镶嵌了铁壳的蜈蚣。
明哥儿的队伍在看到巴图挡在前面时,便停下了脚步。
巴图嚣张地坐在马背上,马匹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