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到京都,他们就宁愿当个缩壳乌龟!”
暗卫们闻声都是聚了过来,纸条在众人手里传递,末了各个都是脸se不好,“朝廷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王妃被掠是因为与人结怨,这才招了贼人扮成蛮兵上门报仇?”
“这帮胆小鬼,脑里装的都是水不成?”
“就是,当ri许多人亲眼所见,就是县城守兵也看得清清楚楚。”
于桂生正好从屋里出来,听得这话也赶紧上前帮腔,“王爷,当ri闯来果园的确实是蛮兵。楚家两个畜生本来是被蛮兵当舌头抓起来,打算逼问城中富户,不想他们怀恨先前在果园受到驱赶,就把蛮兵引到这里来了。不过,那些蛮兵也很奇怪,他们来了又没抢银钱,反倒为了活捉东家而放过了大伙儿。”
慕容怀德沉吟不语,双眼慢慢眯了起来,他隐约觉得这事很是蹊跷,但一时又抓不到关键,最后懊恼的摆手打断众人议论,吩咐道,“赶紧吃饭,然后出发,最好尽快找到甲一留下的标记,他一定知道更多消息。”
众人轰然应诺,纷纷散了开来,各自检查弩箭,匕和各种惯用的武器。先前多是在大齐地界行走,这次说不得要去大草原上逛逛,虽然凶险万分,但谁也没有惧怕之意,反倒兴致勃勃。
慕容怀德在这里猜测不透,岂不知这会儿大金王宫里,老汗王也正因为此事气得吹胡瞪眼睛。
“阿木尔,你好大的胆!谁让你擅自出兵的?”老汗王抓起手边的银碗奔着跪在身前的大儿就砸了过去,“要是暴露了密道,毁了南征大事,我就杀了你!”
阿木尔长相凶狠,身形也高壮,五官轮廓深,加者耳上悬着的两个大金环,模样很是彪悍。许是平ri被父汗斥骂多了,他此时熟稔的一偏头就躲过了飞来的银碗,末了满不在乎的应道,“先前我要出兵,木措那群胆小鬼说什么齐人凶悍,不可轻易南下。我也是气不过就让苏合带人去南边走一趟,虽说他为了抢个王妃有些打草惊蛇,但其余时候可是从未让大齐之人发现半点儿动静儿。
大齐之人虽多,但羊羔成群也抵不过饿狼一匹,只要父汗准我带上两万人马杀过去,我必定把大齐的皇位抢来给父汗坐着玩儿。”
“你,你这个蠢货!”汗王虽然气恼这个儿擅自出兵,引得大齐警觉,但又喜他勇武无敌,到底舍不得真正下令惩治。
坐在一旁椅里的格ri勒图看够了热闹,就开口劝说道,“父汗息怒,大兄也是心急为父汗开疆拓土,为族民找寻生。去岁暴雪,牲畜多有糟损,前几ri大萨满又说长生天降下预示,今冬又是酷寒,说不得一定要南征打草谷了。大兄此次虽说鲁莽,但也探到了大齐的虚实。功过相抵,还求父汗原谅大兄一次。”
说着话,他也起身跪倒在阿木尔身旁。
老汉王的目光如同鹰一般锐利,他望向两个难得如此相处和睦的儿,心下很是感慨,但依旧冷着脸,呵斥道,“格ri勒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下做了什么交易!不过是个妇人,平ri宠着些就罢了,若是因为她耽搁了大事,哼!”
格ri勒图赶紧弯腰磕头,郑重应道,“父汗放心,孩儿始终谨记自己是大金二王!但孩儿当初在大齐探查的时候,承蒙董氏救过一次xg命。大草原的勇士怨憎分明,若是眼见恩人落难而不肯援手,以后还有何颜面立于人前?还请父汗宽恕孩儿!”
老汗王脸se这才好了一些,淡淡说道,“都起来吧,这次就饶了你们。传令下去,命令十八部族选送最jg悍的勇士,随时准备南征!”
“喏!”
格ri勒图和阿木尔齐齐高声应下,善战的阿木尔,眼里狂热的光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火焰一般。倒是格ri勒图半垂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复杂之se,他终究还是避免不了要带着铁骑踏遍那片大好河山。若是那个躺在他毡房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