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诊脉之后却是差点儿直接一头栽倒在地。慕容怀德眼疾手快扶起了老爷,不想却被回过神来的老爷用力扇了两巴掌。
“你是怎么孝顺你娘的,怎能让她中毒濒死?她就是有再多不是,也生了你啊!你这不孝!”
慕容怀德仿似半点儿觉不出疼痛一般,抓着师傅的胳膊央求着,“师傅,您快下药方啊。我娘已经把毒吐出来了,只要您下几副药就能治好了,是不是?师傅,求你开药方啊!”
冯老爷狠狠闭了眼,两只干瘦的大手慢慢挥了挥,绝望的低声应道,“晚了,毒粉吃下多,就是找来仙丹也救不活了。”
“我不信,我不信!”慕容怀德红着眼睛,低声吼着,“师傅,求你开药方,什么药材我都能找来,求你救我娘!”
董蓉从未见到自家夫君如此模样,她力忍着心下酸涩,上前抱了他的腰,低声劝着,“柱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听听冯叔怎么说,兴许还有什么办法跟娘说几句话。”
冯老爷呆呆望着床上的柳王妃好半晌,最后哆嗦着从医箱里拿出一副金针,“我只能让她醒来一柱香的功夫,过后气绝,再无生还之望。”
说罢,他力稳住微微颤抖的双手,飞快把金针扎进了柳王妃的头上几处穴道…
柳王妃只觉自己睡了长长的一觉,梦里好似经历了诸多苦痛,就是这会儿还觉得肚腹里火烧火燎,嗓也肿痛不已。
她懊恼的睁开眼睛,低声吩咐道,“舒嬷嬷,倒杯茶来。”
不想,她话音未等落下却发现眼前站了个很是眼熟的老者。于是疑惑的仔细分辨好半晌,惊讶问道,“冯大哥?你…你怎么在这?”
冯老爷脸se一片死灰,最后只剩了满满的哀伤,“月华,你只剩一炷香的xg命了,多跟怀德说说话吧。”
n命?”柳王妃暮然想起先前之事,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于是挣扎着就要起来,可是身上半点儿力气也没有,眼前阵阵发黑。她这才慌乱起来,剧烈喘息着问询上前的儿,“秋儿,我这是怎么了?”
“娘…”慕容怀德红了眼眶,双膝跪倒跪在床前,哽咽说道,“你中了砒霜之毒,先生也没有救治之法,只有…一炷香xg命了。娘,你跟孩儿说,到底是谁害了你?孩儿就是拼死也要给你报仇血恨!”
柳王妃闻言愣了愣,末了突然拼命挣扎起来,“不,不可能!我吃的不是砒霜,是火烈草毒!快去找你舅舅要解药,他说一年后吃解药都不会死,怎么能就剩一炷香的功夫!快去,我不想死!”
众人听得这样出乎意料的谜底,都是惊得傻了眼。难道是柳家老爷给了毒药,王妃自愿吃下去了?
甲一不动声se扫了一眼屋里的人,眼见除了柳孝贞主仆之外都是自家人,这才走去门旁给甲字组其余几人打了个手势。院里的下人立刻被清了个干净,屋门也关得严严实实。
柳孝贞惊恐的一点点往门口偷偷挪着,心下恨不得立刻飞回去问问老爹是不是拿错药了,不是说好只要姑母病倒就好吗,怎么反倒把人毒死了?那她以后可要怎么办,谁替她做主嫁进王府?
她这般正懊恼着,不想却被人猛然拎起摔在床前,下一瞬脖更是被狠狠掐住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们父女合谋害了我娘…”
慕容怀德恨得发狂,双手青筋都暴起下了死力。董蓉眼见柳孝贞杯掐得翻了白眼,马上就要气竭身亡,她赶紧上前抱了夫君劝道,“柱冷静,先松手,问问她为何害母妃再掐死她不迟!”
慕容怀德闻言终于慢慢松了手,柳孝贞拼命挣扎着大口喘气,濒死的恐惧让她彻底崩溃了,大哭道,“我没有…毒不是我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话刚说完,跪在角落的红玉却是突然上前磕头反驳道,“王爷,我们xiaojie撒谎!我们xiaojie故意装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