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着自来卷说“两千个”,顿时头皮就麻了。
要说两千个,以前倒也不是没做过,可那情况不一样。
PLA的特种兵集训里,做俯卧撑也有疯狂的时候,包括庄严曾经所在的全军优秀教导队的1师教导队,也试过一晚上都趴在那里做俯卧撑。
不过一般这种俯卧撑说是多少多少个,实际上并没有人数,往往是教官嘴里含个哨子,吹一下,你做一个,再吹一下,你再做一个。
因为没人愿意一个个数字数到两千,倒不是说怕口干,是因为会数乱套。
庄严心里顿时冒气了一种试试看的想法。
他倒是想看看,是不是我T国的教官就真的如此神奇,一个个给你数。
那几个教官笑嘻嘻的站在一旁看,自来卷则站在三人面前,又开始长篇大论起来:“这是我们学校最‘独特’的欢迎仪式,专门招待远道而来的贵宾,你们是我们学校的外籍学员,所以算是我们国家的客人,对待客人,我们是很热情的。”
说完,果然从口袋里去除了一个红色的塑料哨子,含在嘴里。
“天底下没有新鲜事。”
庄严心想,果然又是这样。
他倒是有些安心了。
做吧,又不是没做过。
说实话,PLA的特种部队军人有什么残酷没见过?
熬呗!
总不能让我一次将两千个做完对吧?
抱着这种心态,庄严开始等待自来卷下达命令。
自来卷走到另外几名士官面前,几人商量了一下,除了自来卷,其余人朝营房的方向走去。
庄严心中一沉。
心想麻麻皮,这可不是好事。
一般这种高强度军事训练,教官一旦分开,意味着就是轮流值班。
一旦轮流值班,又意味着这是一场持久战。
庄严不知道自来卷和其他的教官心里怎么想,他们喜欢不喜欢或者说换欢迎不欢迎中国人。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下马威这个词,全世界的军队里都通用。
“我吹一下哨子,你们做一个。”自来卷倒是十分认真:“我会看着秒表来吹哨子,一秒钟吹一下,一百个一组。然后休息两分钟,再做一百个。”
庄严心想,这还好一点至少有休息时间。
从前集训时候做俯卧撑,做不动了班长或者教官也会让大家歇歇,但是人不能站起来,腹部不准离地。
在常年这种折磨中,庄严早已经学会了怎么单手支撑,然后让另一只手休息。
如果有两分钟休息时间,一只手休息一分钟,另一只手撑着,只要腹部不着地,还是可以熬到最后的。
现在最大问题反倒是背上的背囊。
每个人的大背囊有六十斤左右,里面是塞满了衣服。
幸运的是,大家的八宝粥之类都塞在了前运包里,这些T国教官没有检查重量,不然前运包里的重量估计更能要人命。
哔——
自来卷开始吹哨。
吹一次,做一个。
吹一次,做一个。
庄严和崔伟楠、魏舒平三人不停地做。
三个都是出于巅峰状态下的特战队员,所以一开始并没有太多的麻烦。
一秒一个。
第一百个结束的时候,两分钟休息期,自来卷开始介绍自己。
“我叫阿奇姆,你们可以叫我教官,也可以叫我士官长,我的军衔是二级士官长,我16岁开始就读军事高中(备注1),19岁进入军事指挥学院就读,21岁毕业后开始在海军特种部队服役,我参加过NATO组织的特种部队集训,也参加过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