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随时可以取用存款的,哪怕真的出了什么差错,他们也不怕同这些金银铺子打官司不是?所以,这些民间金银铺子作为存款保证,主要还是为了让更多有资格的客户放心参与到这个期货市场里来…”
周淙虽然有些恼火沈敏的言论,在他看来,在他治下的地方,怎么可能有这么不开眼的仓吏敢贪污。不过他倒也知道,百姓对于朝廷的不信任,并不是始于今日,他固然能够为自己保证,但未必有百姓敢相信啊。敢把自家钱财存到临安府库的,恐怕也用不着他来做什么保证。
发觉这个期货市场和他想象中的那个并不一致,似乎给平民百姓带不来多少好处,只能给那些大户们带来便利后,周淙也是大失所望。于是他端起茶碗向两人送客道:“本官大致明白这个期货市场是做什么的了,沈提举和张内侍若没有其他要求,今日不如就到这里吧。以后两位要临安府什么协助,派人来说一声就是了,不必再如此兴师动众的过来了…”
沈敏和张世庸并不反感周淙甩手不管的态度,他们巴不得临安府不要过多的介入,因此两人毫不介意的起身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