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酸涩、苦涨,还夹杂着火辣的疼痛,瞬间就全部涌上了心头,那种感觉即便是人没有反应,身体却还是诚实的。
也就是话音一落,陈子欣的脸上顿时感觉凉凉的一片,用手一抹,竟然流泪了。
我哭了吗?
为什么我竟然没有感觉?
这真的是我在哭吗?
看着手里面的泪痕,陈子欣很迷茫,而一胖的连锦瑟好像很满意现在的情景,嘴角的弧度又加重了几分。
“陈姑娘,我知道你难过,不过这种事情在上流社会可是不少的,别人不说吧,就说你的公公霍天都,这不还是迎娶了霍南勋的母亲之后,还搞上了霍怡然的母亲吗?
所以不要见怪,放心,你我一定可以和平共处的。”
哎?
迎娶?
木然的脑袋里面,竟然因为这两个字产生了反应。
是呀,刚才霍南勋不也说了,他要跟我结婚吗?
他一定会风风光光的迎娶我过门的。
也就是这个念头闪过,陈子欣的脑袋竟然一下子冷静了。
之前这个男人为自己说过什么?
无条件的相信,无条件的信任,从没有跟自己提过任何的条件,甚至一直压抑着自己不记得的那段记忆,生怕给自己一点点的压力。
这样的男人自己难道还不相信吗?
难道因为连锦瑟的几番话,自己就要失去神智吗?
这一时之间陈子欣想了许多,但是身体的反应却还是持续着,这误让连锦瑟以为,陈子欣的精神已经开始崩溃了。
“日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了,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的,即便是不让你出去,也多少让你好受一些,不过现在最让我担心的事情就是,南勋究竟会不会答应他们的条件呀?可别到时候不答应伤到了姐姐你。”
连锦瑟话里话外全是“姐姐”这两个字,分明是模仿古代的那种恶俗制度,而且这话看起好像不过是担心,但是实际上却是别有用心,她在设套。
人在盛怒之下都是没有理智的,这种时候很容易脱口而出的就是真相,或者也可能因为愤怒而违心的说些气话,但是不管怎样说,对于连锦瑟来说都是有力的。
如果直接否认,这就说明霍南勋肯定是策划什么事情,而陈子欣必然也是知道内情的,折磨一下就能的很有利的情报,即便是霍怡然不同意,呵呵,那两个老家伙也会赞成的。
那么要是否定呢?
不就更好了。
这就说明这个人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会被如何对待?
答案简直不言而明。
所以快说呀,我就要看看那你能说出什么来。
连锦瑟眯着眼睛,心里面谋划的却是一个恶毒的计划。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南勋的心思我猜不到。”
陈子欣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好像是一脸崩溃的样子,但是此时头脑已经冷静的她,却从手指间的缝隙里面,静静的窥探着连锦瑟的动向。
是的,猎物就这样华丽的转身,直接成为了一个捕食者。
这种变化很微妙,要是依照连锦瑟那种紧身的个性,虽然不容易,但是应该勉强还是能够感觉出异样的。
但是很可惜,连锦瑟从来都没有看得起陈子欣过。
不过就是个不知世事的大小姐罢了,背后要不是有几个男人推着,根本就不成气候。
于是她就这样,轻易地忽略了陈子欣的变化,反而进一步的追问起来。
“哎,姐姐你难道在日常生活中看不出来吗?南勋就没有什么举动吗?仔细回忆一下,也许你能想起什么来,到时候也好有个应对呀。”
连锦瑟心中如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