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围住了!
古怪的是,巷子里还多了些碎石砖头,一片狼藉,却没有留下血迹,像是谁刚在这里交手切磋过。
“官府怎么会找上门来?你还做了什么?”她黑着脸质问徒弟。
丁泽忙喊冤,表示自己除了看玉简之外真的什么都没做。
魏姝懒得理他,继续侧耳倾听外头人的对话。
来者是五个身着玄色官府公服的人,和一个腰粗膀圆的大汉,都是修士。其中,官府来人里领头那个修为最高的是个脸色苍白的年轻男子,唇却很红,带着股阴柔美,实力约莫在金丹后期。
方才那一击,就是他动的手。
“公孙道兄,可有发现不妥?究竟是高阶隐蔽法阵,还是煞怪作祟?”
阴柔男子脸色沉沉:“测煞镜没反应,应该不是煞怪。”
“那就是她们故意藏起来咯?”大汉插嘴,“好端端的干嘛藏头露尾,怕不是害人的魔修?”
有路人在旁指指点点:“那间院子,我好像有点印象,是个女人带着个半大小子。害,该不会是传说中那种采阳补阴的女魔头吧?真是造孽哟,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看上去还没到十三岁呢。”
魏姝:……这位路人猜得倒是神准,就是方向弄反了。不是她,是她隔壁那位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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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听了一嘴的丁泽还有点懵懂,不是很懂所谓的采阳补阴是个怎么采补法。
难道是白天采了金乌的阳气,晚上又汲取月光的阴气,用这种法子修炼吗?
左邻右舍的住户早已被官府来人遣散,暂时离开了院子。
阴柔男修又让周围众人后退,掌心蓄力,一团金光渐渐积聚成团,准备全力轰出。
魏姝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招惹了官府。
不过,因为之前被曾淼、白令使那几个人当做什么天降煞星,喊打喊杀的,后来福村之变也跟他们有关,再加上在罗旋县看到的奴隶买卖乱象,这些都让她对这个国度的官府好感度不高。
她索性结了个新法印,打入原本之以防护为主的法阵里。
金色光团祭出,撞在透明的防护法阵上,却被生生反弹了回去!
阴柔男修登时吐了几口血,抚着胸口,面如金纸。
“奇怪,刚刚明明还没有反弹,怎么突然就……难道,这法阵还有这般玄妙变化?”
“公孙道兄,你没事吧?看来,里头的魔头不好对付,我们还是继续上报,让太守派元婴大能来处理吧?”
魏姝有点生气,传了句话出去。
“你们官府中人,莫不是都有这空口污人清白的喜好?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魔头了?你们凭什么上门挑衅?这泾阳城里,难道你们能一手遮天?”
门外众人听到这把清冷含怒的女声,都吓了一跳。
他们来了好一会,攻击了好几次,里面却一直没有动静,却不知为何现在突然出声,莫不是先前他们攻击力度太弱,没能引起对方注意?
公孙鸣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道:“你若没有问题,为何藏头露尾、不敢现身?布置些许防护阵也就罢了,还要加上重重屏蔽法阵,岂不正好说明你暗藏祸心?”
魏姝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这院子我租了三个月,租赁期间,我爱怎么折腾是我的事。我弄什么法阵,干卿屁事?我喜欢清净,不想有人打扰,弄个屏蔽法阵有什么问题?你泾阳城哪条法规不让人在租赁院子里布置这类法阵?”
“年轻人,我奉劝你一句话,见贤就该思齐,别因为嫉妒人家阵道天赋高,就空口无凭污蔑人家是魔头。你要是不懂怎么布阵,态度放低点,没准我还会考虑指点你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