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打从一开始,我们就只是主仆。我的想法和感受,对你来说,比之野草还要不值一提。是你亲自将我打入尘埃里,现在还要提是妻?没有谁的妻该是这样的,没有。” 长玠听得十分不耐,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看她一口气说出一大堆道理,言辞激烈的时候,单薄的身子微微发颤,似乎随时会被自己用力的言辞击倒。 他不会把她当侍妾。 这是他心里早就决定的事。既然都决定好了,又告知了她,她为何还要在这里纠结这个愚蠢的问题。 没事找事。 原本已经毫无兴趣听她说下去,而她唇边的讥诮和倔强,又叫他又爱又恨。